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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五師的官兵在城內搜尋殘敵的同時,一輛憲兵隊的吉普車駛到了位於北山山腰處的二十五師師部,車剛一停穩,就從車上下來的四名荷槍實彈的武裝憲兵,師部外的警衛看著憲兵的到來,眼中滿是不甘的神色,但是沒人阻止憲兵的進入,阻礙軍法執行甚至於比違反軍法更為嚴重。
“長官,我很抱歉!職責所在!”
頭戴白盔的憲兵軍官看著眼前的風雨天,帶著些許歉意的說道。儘管憲兵營屬二十師戰鬥序列,在戰鬥時如果需要的話,也同樣會作為戰鬥部隊投入戰鬥。但是卻作為一個獨立的軍法執行機構,他們的另一個職責就是悍衛軍法的尊嚴。
環視了一眼自己的指揮所,風雨天衝著面前的上尉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我明白的!”
“謝謝!”憲兵軍官輕聲道了個謝,從腰帶後的包內取後手銬。
“咯吱!”銀白色的手銬銬住了風雨天的雙手,在手銬被銬上的瞬間,風雨天並不知道自己創造了一個歷史,邊防軍歷史上第一個被憲兵逮捕的師級軍官,儘管在軍銜上只是上校,而且還是臨授上校。
“疾勁,希望你能夠理解!”
看著好友手腕上銀色的手銬,李既如的眼中充滿了歉意。
“痴南,我想問個問題!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將此事上報嗎?”
好友眼中的歉意讓風雨天心中一暖,他是當著自己的面上報司令部。
“疾勁,城裡的寧海軍縱有千般惡,但他們還是咱們的同胞!我們是軍人,不是屠夫!”
李既如仍然堅持著自己對此事的態度,儘管代價是好友有可能會被處於軍法,但他違反軍法在前,而且所犯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得到好友的回答後,風雨天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雖然理解好友的作法,但是……
“痴南,你是個好人!但你記住一句話!慈不掌兵!”
好友的言外之意,李既如當然明白,在其被憲兵帶出指揮部前,李既如看著好友的語重心長的交待道。
“疾勁,我已經向司令部自請處分,作為參謀長我未盡職責釀成止等慘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你是主犯,我也是從犯!”
“……”聽到好友的話,風雨天渾身一顫,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李既如。
“我在那份命令上籤過字了!這事還是我們這些主官負責吧!至於其它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李既如走到風雨天的身邊用盡可能平淡的語氣說道,在說話時臉上帶著些許慘淡的笑容。
“你……”
話到了嘴邊風雨天還是把話生吞了回來。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李既如。
指揮所內的憲兵看著眼前的變故,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他沒想到眼前的李參謀長也是從犯!如果將他一起逮捕的話,……不用多想也知道將會在二十五師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就在這時一個憲兵面帶興奮之色的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營長!我們剛才去師炮團的陣地上查驗了一下,炮團根本沒有發射特種彈!只不過集運箱被開啟了!但是特種彈一發未少!”
“什麼?”
指揮所內的眾人幾乎同時驚問道,所有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眾人不禁面面相赫起來,沒人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風雨天同樣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在一個小時前,前線軍官曾經來電詢問是不是使用了特種彈,而且西寧城的當時……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就不願意逮捕風雨天的上尉愣了數秒後,取出了手銬的鑰匙。
“長官,既然特種彈並沒有發射,那麼我也無權逮捕你!這件事我想應該等到調查組來過,在詳細調查後才能做出結論!不過限於命令,我希望長官您在調查組到來之前,暫時不得離開指揮部,希望你能理解。”
在歷史上對於新政權的悍衛往往遠比奪取政權的過程更為艱鉅。
共和七年六月十八日、西元1918年六月十八日,在西北邊防軍的支援下俄羅斯皇家近衛軍、護**,在經過了十個月的戰鬥之後,終於越過了烏拉爾山打回了他們讓他們魂牽夢縈的歐俄,在莫斯科的全俄蘇維埃委員會看來,這是俄國內外反革命聯合起來,他們意圖剿滅俄羅斯工農政權。這是一場關係到俄羅斯革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