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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哲學對於生活在民主制度下的人來說是一種神秘莫測的玩藝兒,但對於德國人卻並非如此,因為他們親眼看到了希特勒把他們的祖國從崩潰的邊緣以及一觸即發的革命中拯救出來,從失業和飢餓中解救出來。
儘管納粹黨員為數不多,但在世界歷史上還從未有過象希特勒那樣的人,能深深地吸引著成千上萬的人。希特勒不假借任何名義,絕對地統治著一個偉大的民族。他依靠的不僅僅是強權和殘暴,還有他的思想。
他把德國人引為自豪的、但自認業已丟失的優越地位還給了他們。但是,他一直提醒他們,必須粉碎猶太人和猶太人把世界拱手捧給社工黨的陰謀。
十多年來,希特勒不顧一切地向德國人灌輸對猶太人和社工主義仇恨,他如願以嘗的毀滅蘇俄社工黨的威脅,並把蘇俄化為德意志的獵犬,在中國和帝俄打死這條獵犬之後,德國面對一個前所未有的強敵,這個強敵直指著德意志的本土。
對俄國人的敵視以及對東方人的恐懼,支配著東部戰場上計程車兵進行垂死的抵抗。希特勒不厭其煩地對他們說。如果中俄聯軍打到歐洲將把他們的妻室,他們的祖國如何如何,歐洲將會如何如何,總之,如果中俄聯軍打到了德國,那麼整個歐洲都將會毀滅,阿提拉的、成吉思汗的屠刀會降臨在整個歐洲,歐洲的一切都將毀滅。
因此,這些德意志計程車兵們在戰鬥著,絕望地戰鬥,在仇恨、意志、恐懼和愛國主義的支配下戰鬥。他們不是在拼武器、拼物質,而是在拼意志、拼勇氣。儘管中俄聯軍的攻勢強大,在坦克、飛機等方面佔絕對優勢,但東部戰場卻開始穩定下來。而這在一個星期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希特勒或許是惡魔,但是他的確做到了許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歐洲國家所有的元首中,只有希特勒,由於他對德國人擁有的奇特的權力,才是真正不可缺少的人。他是一種命運的主人。
他自己知道這一點。他一直相信1924年,他在蘭茨貝格監獄寫下的一段話:
人類歷史上,每經過一段長時間,就會出現這樣一種人,他既是講究實際的政客,又是參與政治的哲學家。這種結合越是緊密,他在政治上遇到的困難就越大。這樣的人不致力於滿足凡夫俗子的切身需要,他要達到的目標往往只為少數人所理解。因此,他生存在恨與愛之間。眼前的這一代人,不理解他,紛紛提出抗議,正好和他為之奮鬥的後代人的感激大相徑庭。
只不過,希特勒的目標“只為少數人所理解”,但數百萬人卻懷著盲目的忠誠繼續追隨著他……”
1947年2月2日《時代》——《德意志可以做到!》
對於德國!
對於德意志帝**隊而言。
漢斯?烏爾裡希?魯德爾上校就是一種戰鬥精神的象徵。他指揮一個“斯圖卡”式轟炸機隊。這個人中等身材,精力過人,留給人們的印象極深。他走起路來簡直是跳躍,講起話來尖聲細氣。他一頭鬈曲的褐發,藍色的眼睛炯炯發光,輪廓異常清晰,儼然是一尊石雕。
儘管他對希特勒頂禮膜拜,勝過眾人,但這並不妨礙他比任何人都更開誠佈公地抨擊國社黨員們及軍事首腦們的錯誤。他在八年的時間裡,執行任務和參加了三千兩百餘次戰鬥,他的戰功顯赫,是舉世皆知的。
他一個打沉過一艘蘇聯戰列艦,摧毀了超過600輛坦克,上千輛卡車和火炮,他一個人毀滅的兩個師,全世界,幾乎每一名攻擊機飛行員,都將其視為偶像。
二月八日,魯德爾的部下在屈斯特林和法蘭克福之間沿著奧得河同已迂迴地繞過了希姆萊集團軍群防線的中俄聯軍前鋒部隊作戰。實際上,除了駐紮在奧得河和分散在河對岸的幾支分隊以及魯德爾的“斯圖卡”轟炸機,每架飛機都裝飾著一個6百年前桑頓騎兵攻打東方時的徽章,以外,希姆萊別無其他手段阻止數百萬中俄聯軍。
“斯圖卡”已不能再在空中逞雄,它速度慢,不靈巧,俯衝投彈時容易被擊中。魯德爾本人就被擊落過十多次,左腿被機槍子彈打傷,至今還打著石膏。最近兩個星期,他的部下沿奧得河飛來飛去,擺出一副出擊的架式,企圖阻止聯軍的坦克群。他們曾擊毀了數百輛蘇俄坦克,但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