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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新時代 第297章 美好之事

果拿刀來殺我們,我們就要殺他們,我們不僅要殺死那些叛徒、特務,還要糾出他們的總頭頭,世上只有一個太陽就是福井首相,絕沒有兩個太陽……我們要把裕仁這個匪特頭子,拉出來接受人民群眾的批判!日本要建立屬於人民的人民共和國,”

轟!驚雷般的聲音在會場上響起,會場頓時亂成了一片,人們被主席的話驚的緊張、惶恐起來,還有一些人則興奮激動起來,他們突然感到一種神聖的使命落下了自己的肩上。

碧水環流的護城河畔,蔥蘢的綠樹掩映著巍峨的日本皇宮。幕色的皇宮冷清清如同鬼蜮一般,護城河上透過皇宮的橋樑上,站著些來回巡邏的人民軍士兵,對於皇宮和宮中的人,這些生於革命後的年青人沒有一絲的尊敬,反而帶著些敵意,在他們的眼中,天皇無疑是日本人民最大的階級敵人,之所以日本保留著天皇,是因當年黨為了避免人民群眾的犧牲,儘快建立新日本,才會同當時尚為皇太子的裕仁達成協議,社工黨組建了內閣,並不損帝國國體。

黨是是信守諾言的,二十三年來,無論是大島首相或是福井首相,都未曾改變國體,天皇仍然居於這片位於東京中央的皇宮之中,享用著民脂民膏帶來的富足生活。唯一改變的是,當年皇宮御林衛兵在二十年前被解散,人民軍接管了皇宮的安全。

也正是在那一年,天皇的走到民間,公開承認自己是人,不是神,而在皇宮之外,長年的內部階級鬥爭、批鬥、學習,早已將不過20世紀初剛建立的天皇崇拜打消的無影無蹤,高呼天皇萬歲是反動的、反革命的,現實的日本人學會了用什麼何種方式保護自己,那就是徹底的放棄對這個人的崇拜,轉而變為對領袖對首相的崇拜。

從至高無上的天皇到圈禁到皇宮中的提繩木偶,裕仁出人意料的適應著這一切,儘管每每對外界傳來的訊息感到恐懼與不安,但裕仁卻知道,在日本即便是那支號稱效忠帝國海軍也無法撼動社工黨的統治。

看著報紙上糾叛清特的文章,坐在榻榻米上裕仁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過去的幾個星期裡,人民清查委員會和國家安全部不斷的進入皇宮帶走逃入皇宮避難的皇室以及貴族成員,從他們被帶走後,就再也沒有了他們的訊息。

兩天前,報紙上登出一個新聞。

“社論:全國一致要求從地球上剷除這486名欠人民血債的特務,並對今天法庭的宣判感到滿意。槍決!這是法律的判決!槍決!這是人民的意志!”

報紙上的486人的姓名,裕仁再熟悉不過,其中很多都是他的親人,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貴族,曾經即便是在運動最為激烈的時候,也未曾波及到他們,但是現在,新的運動不過剛一開始,他們就被處死了。

而最出人意料的是,海軍,對此海軍保持著沉默。

“我是一個罪人!”

渾身不停顫抖的裕仁喃喃的對皇后良子說道,如果二十三年前,自己頂住壓力未發電邀請大島康行和社工黨,或許就沒有過去的二十餘年間,日本人所遭受的苦難,而最為重要的是自己也不會變成福井手中的提繩木偶,在整個日本沒有任何人敢於質疑福井的權威與言語。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每當心情煩亂時,裕仁總能在皇后的身邊找回安寧和舒心,二十多年來,皇后早已經成為裕仁尋求片刻安寧忘記一切憂愁的所在。

“不,你並不是,有的人卻是!”

皇后在一旁開導時,儘可能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自己的丈夫並不是罪人,真正的是罪人是那個主導日本的人。

“良子,如果當年……哎”

裕仁的話只說了一半,還是沒有再說下去,或許最初的幾年,而對社工黨在國內的舉動,和他們對皇宮的干涉,裕仁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衝著那些人大聲叫喊起來,但慢慢的裕仁已經習慣了這種籠中金絲雀的日子,自由,這日本是不可能有自由的,即便是福井本人。

儘管是在皇宮中,裕仁說話同樣非常注意,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皇宮中的近隨和宮女中的很多人都是福井川的眼線,裕仁清楚的記得,十八年前,國家安全部將一百餘名近隨和宮婦逮捕,甚至於直接槍殺於宮前護城河邊。

面對福井川的那種暴力,裕仁唯一能做的選擇就是沉默下去,按照福井要求的那樣,乖乖的坐他的提繩木偶。沒有任何人是忠誠可信的,除去自己的妻兒,這或許是二十三年來,裕仁最深刻的體會,為了自己的安全和榮華富貴,每一個日本人都學會了出賣,即便是自己的親人也會劃清界限。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