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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時代 第253章 中日關係

“總理!我……”

作為一名職業外交家,陸徵祥怎麼可能不知道原敬內閣上臺後開始調整對華關係,自己此行去日本或許能正如總理所言,自己或許可以洗去汙點,但是……陸徵祥很好奇為什麼總理需要調整對日本關係,世人皆知總理異常敵視日本,現為何在調整中日關係?

“子次!我需要時間!這麼說吧!這次你去日本,一方面是做特使,與日本展開談判,第一是收回我國山東權益!第二是促成日本從俄國撤軍,第三就是為我們爭取時間!十年!至少要爭到五年的時間!是因為此事諾成!你是國家之功臣!國家需要你去!時間!我們的國家需要時間進行建設,在亞洲中日之間必定會發生戰爭,但如果現在戰爭爆發,我們就會失去最寶貴的發展時機!所以我要你去爭取時間!”

見陸徵祥依然堅持,司馬用不容質疑語氣對其說道,同時直視著眼前的陸徵祥。

眼前的陸徵祥的性格註定他是要演悲劇的。他善良而軟弱,書生氣十足,有人形容他“謙謹和平而拙於才斷”。共和四年,袁世凱為了穿龍袍,要在野的陸徵祥再次出任外交總長,代表中國與日本就《二十一條》談判,並命他簽字。

儘管他明知是一個不平等的條約,不籤,日本一定會出動武力,當時中國兵力弱,加上內戰,民眾已在水深火熱中,何堪再加日寇蹂躪?籤,實在不情願,他知道袁世凱不論籤不籤都要犧牲國家和民眾,只有硬著頭皮接下這任務。

而現在司馬需要的同樣是他的這種性格!不過不是為了讓他為自己擋罪,而是為了讓日本相信自己!同樣需要這個臨終前伸出三個手指以示中國在其心中佔去四分之三之人為自己爭取時間。

“總理!子次……”

從總理的話中陸徵祥聽出了的其它的意思,至於話聲似乎有些不定,猶豫了好一會之後,陸徵祥站起身為從司馬的書桌上拿起了那份下午在辦公室書寫的辭呈,顯然已經決定接受總理的任務,出任總理特使訪問日本,以為中日兩國之世代友好。

在茫茫大海上,高速航行的戰艦那漂亮的飛剪型艦艏劃開湛藍的海水,飛濺的浪花沿著飛剪型的艦艏躍出湛藍的海面,在方型艦艉後的海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航跡,艦艉中央旗杆上的那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海軍旗被海風激打著,似乎可以感覺到其發出的聲音。

站在艦舷邊陸徵祥從登上這艘“定遠號”袖珍戰列艦起,就始終未止下心中的激盪,陸徵祥顯然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乘座這艘國造第一大戰艦“定遠號”戰列艦出訪日本,曾經經歷過那個時代的的陸徵祥知道“定遠、鎮遠”兩艦對於的中國海軍的意義,只不過隨著二十七年前大東溝的硝煙散去之後一切都散去了。

穿著雪白的海軍禮服的凌霄從司令塔下來後,便朝著陸徵祥走了過來。

“特使閣下,外面很冷,還下著雪您應該在休息室內休息!”

“凌將軍,您叫我子次就行了!不妨事,這是我第一次上兵艦,難免有些激動,我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能登上定遠號!”

陸徵祥言間顯得有些激動,儘管已經上艦一天一夜小時,甚至還曾獲准進入炮塔參觀,但陸徵祥仍然顯然很是興奮,“定遠號”是中國製造的最大的戰艦,近一萬七千噸,共和八年年末服役,其一經服役立即在國內引起轟動,人們驚於此艘兵艦之大。

“呵呵!”

凌霄笑了笑,自定遠號服役以來,作為北洋艦隊第一戰列艦隊司令官的凌霄,早已習慣了人們實次登上定遠號時的激動,北洋與南洋艦隊在南中國海舉行演習歸程時,在廣州,儘管人們早已看慣南洋艦隊的那三艘“定遠號”的姐妹艦“經遠、定遠、來遠”,但兩廣的十餘萬卻紛紛在三天的開放日中,爭先恐後的登北洋的“定、鎮”二艦,對於國人而言,這兩艘軍艦的艦名意味著過去的輝煌、恥辱,還有未來的雪恥。

“勿忘甲午!”陸徵祥想起在艦上隨處可見的那個字幅,儘管和自己辦公室內的“不忘馬關”相互關聯,但行赴日是為國家爭取時間,看著身邊的凌霄,陸徵祥猶豫了一會。

“凌將軍,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您知道的,此行訪日系為緩和中日兩國關係,那個……”

但話說了一半,陸徵祥突然止住了話來,“勿忘甲午!”是中國海軍的精神,摘去這四字,還是中國海軍嗎?

“子次先生,我想您多慮了,咱們這次去的日本,恐怕比不了上次“定、鎮”二艦的造成的轟鳴,一萬七的排水量、九門254艦炮,還趕不了小日本的河內級!如果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