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選擇付出一定的代價。
實際上負責操作CA-100型高階轎車在法國的推廣的魯計彰,知道經過一個月的報紙上的半廣告式的誇張宣傳,以及購買身份的苛刻選擇之後,這些法國人的心早已撩的癢癢難耐,如果再這樣撩下去指不定就會撩出火來,到時可就適得其反了。
魯計彰知道眼前的這位皮埃爾先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的祖父是拿破崙時代的大貴族,他的家族擁有上億法郎的財產,而且他本人還是巴黎上流社會的風雲人物,同時還是一個知名的藝術品收藏家,從各個方面來說,他做為巴黎第一個擁有CA-100的人選到也合適。
只不過既然現在,他卻在不合適的時間,提出了這麼一個並不合適的請求,那麼也怪不得魯計彰用他的願望,來達成自己的願望了,和外國人做生意,不需要手慈心善,這些外國人什麼時候對中國人客氣過,一直以來都有人在中國商界如此宣傳著。
“暢卿,這幫子法國人可沒有一個好東西,當年和英國人一起搶咱們的圓明園的時候,可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臨了還放了把火,京郊的那片園子,就是咱們的國恥。對付這幫孫子,不敲詐他們就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子孫。中間都對不起自己。今天先讓他們付點利息,等到以後有機會了讓他們連本帶利都吐回來!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放下從法國傳來的電報,司馬開口對仍然站在書房內楊永泰說到,對於魯計彰用汽車用誘餌,誘使那個皮埃爾以超乎想象的低價把那十三幅油畫賣給了自己,雖然知道這個價格絕對是白菜價,但是司馬還是怎麼想怎麼覺得噁心。
尤其是在經歷過後世的那次法國人拍賣從圓明園搶走的兔首、鼠首之後,那是中國人第一次想透過法律的方式取回被那幫子強盜搶走的國寶,可是結果呢?讓國人看到的只有那幫子強盜醜惡的嘴臉。
“主任,這些列強從來如此,犯不著和他們置氣,歸根到底還是咱們不夠強大。若是等有一天咱們中國強大了,打到歐洲去然後把他們的凡爾賽宮搶了,順便一把火燒了出口惡氣!”
聽著主任有些頗為憤恨的話語楊永泰開口說到,在西北這麼長時間楊永泰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年青的主任,絕對是個百分之百的激進派,表面上和那些英國人、法國人親熱無比,可是心裡頭卻是做夢都想和他們翻臉,只不過是現在實力不濟罷了。
作為一名政客而且是復興黨黨員,楊永泰知道在復興黨的黨章之中,就帶著強烈的復仇情緒和民族主義色彩,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在眼前的自己的這位主任,作為下屬的當然需要投其所好不是。
“暢卿,你我知道你不過是說說罷了。另外昨天陳毅大員提出要參觀西北的工廠,你親自去安排一下行程!千萬不要慢待了陳大員和陳小姐!”
聽到楊永泰說的比自己還激進許多的話語司馬著實被嚇了一跳,隨即明白這不過是他開個玩笑而已,於是便笑說到,同時讓他安排一下婉雲和他的父親在西北到處參觀一下。
“是!主任請放心,暢卿先告辭。”
聽到主任交待的事情之後,楊永泰便開口說到,然後退出了司馬的書房。
“還有二十八天,再過二十八天,我就有錢了!”
當楊永泰出了書房關上門之後,司馬看著電報上提到的那些油畫已經裝進了商船的保險櫃,面帶著此許喜意的自語到,同時從辦公桌的抽屜之中拿出一本精裝的銅版紙的圖書,這本書中記錄著毀於二次世界大戰的那些珍貴的藝術品,而這裡有不少東西都是司馬所需要的。
二次世界大戰可以被稱為人類史上的一場浩劫,即便是那些被收藏藝術珍品也是如此,僅僅只在歐洲就有數以十萬計的藝術珍品和文物毀於戰火之中,其中不乏大量的價數千萬的大師級的藝術珍品。
“真捨不得就這麼把你賣掉!不賣你,我就沒有錢去辦我的重型機械工業區,捨不得啊!賣掉你,在這裡可就等於提前讓你毀於戰火了!”
開啟圖冊看著圖冊上的那幅梵高的《向日葵》司馬輕撫著照片自語到,過去司馬也曾學習過數年的繪畫,而凡高還是司馬在學習美術時最喜愛的一個畫家,在後世司馬最大的一個願望就是可以親自瞻仰到梵高的真跡,尤其《向日葵》還是司馬的最愛,正是因為如此,司馬才會有些如此不捨。
歷史上梵高一共畫了十二幅《向日葵》,可是存世的卻只有十一幅,除了一幅在梵高美術館展出之外,其它的十幅《向日葵》則散落在世界各地。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誤以為梵高一共只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