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李政興奮了一宿沒睡,沈巖也跟著開心了好久。白天他幹勁十足豪情壯志的出去了,下午他爛醉如泥瘋言瘋語的回來,把沈巖按炕上好頓造。
第二天頭痛醒來,睜開眼睛沒嚇掉他半條命,好傢伙,沈巖兩眼的血絲赤|條條趴在枕頭邊瞪他,身上又青又紫,下面都合不上了。
沈巖哭哭啼啼的說死也不去醫院:“整得跟強|暴似的,太丟人了!”
李政咣咣甩自己兩大耳雷子,還不解恨,他抓住沈巖的手扇自己嘴巴子:“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碰酒了,對不起你,是我的錯我畜牲!不是個東西!!”
沈巖又氣又心疼,抓起李政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李政扭曲著臉鼓勵他:“咬,死勁咬,咬塊肉下來,讓我這輩子都有記性。”
沈巖咬了一嘴的血,哭道:“兩三年還不行啊……一輩子多疼啊……”
李政紅通著眼圈抱緊沈巖:“是疼,疼死我了!”
李政應聘的公司只要圖紙創意不要人,唉,沒學歷沒經驗,你要啥子好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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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夏天到了,飾品的銷量大增,李政又跑了兩回南方,利滾利賺了不少。
沈巖依舊少不了頓鬧騰,卻是一回不如一回鬧的歡實,最近一次,他還張羅著讓李政給他捎一塊手錶回來。
李政搗騰回來不少新東西,自己悶在廚房又是燒又是砸,然後又老太太似的穿針引線穿珠子,手指肚都扎爛了。
這回輪到沈巖哭笑不得了,說他越活越回陷,工作沒應聘成功被打擊到了。
李政說小樣你現在趕緊趁我回陷的時候溜鬚溜鬚,等我真成大款的時候……
你成大款了又能怎麼地?
能怎麼地,還不就是換個金子鑲的香案繼續供著您老人家!
德行!知道就好!!
李政站起來抻抻懶腰,抬起沈巖的胳膊看了下時間:“六點了……”
他抓起碗裡的半個豆包塞嘴裡,含糊道:“飯在鍋裡都熱好了,我把魚給老蔣送過去,你不用等我了。”
“知道了,”沈巖不耐煩道:“你慢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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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早晚兩頭出攤,中午就拿著飾品往商場裡推銷,上下嘴皮子嘟嘟的天花亂墜跟搞傳銷似的,沒少挨白眼冷臉,惡言惡語的也有,好在銷路還算是可觀。
搞笑的是,有一回李政往店鋪裡送貨,被鄰鋪的商場經理拉住,請他幫忙頂替模特穿著商場的大衣上臺繞兩圈,十五分鐘吹灰不費五十元到手。
李政拿著錢回來跟沈巖說:“你說這錢說容易賺它就這麼容易,說不容易,它怎麼就這麼不容易!”
沈巖捂住耳朵愁眉苦臉:“現在只要從你嘴裡聽到錢字我就反胃!送你的魚丸海貨調料去吧!!”
“嘖,煩我,粘我的日子就這麼輕輕地揮揮衣袖一去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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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手腳勤快頭腦靈活,最主要是他年輕硬幹不俱苦,只有錢賺,啥都能幹並且越幹越雜,什麼送貨、擺攤、推銷、發單子、都輕飄上手。
他也覺得自己變得市儈了,那個內斂頗為灑脫的李政離他遠去不復還。現下的只是一個不夠圓滑卻很世故,每天吧吧吧錢錢錢錢個不停,暴土塵灰裡打滾的李政。
而沈巖呢,他一如往夕的乾淨、透明、美好……
晚間身心舒爽過後,李政摟著沈巖,第一次問他:“沈巖,你愛我嗎?”
角色互換,沈巖張開嘴,抬手捂上他的額頭:“生病了吧你,剛在我身上撒完歡回頭就問我這話,你當我是樓下那貨,沒有愛跟誰睡都行……唔……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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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好青年天天跟個女人似的在家穿針引線穿珠子有些說不過去,飾品店那邊需求量大增,李政和貨源那邊混熟了後開始電話聯絡,先打款再到配貨站取貨。再然後到中介所打廣告,招在家手工作零活的工人,計件結帳。
很少在錢頭上發表意見的沈巖不禁替李政精打細算起來:“你的送貨價格本來就低,再加上僱人的工錢,分毛不掙還搭著時間……”
李政捂著胃說道:“先把銷路開啟再說吧。”
沈巖凝眉,手心貼上他的胃口:“還疼嗎?”
李政翹起嘴角笑道:“好多了,其實剛才也沒有太疼,就是想讓你心疼心疼我。”
沈巖是真心疼了,又很窩心,他決定出去找工作。
起初李政堅決反對,一是經濟現在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