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邊念著,明小玉還再次揉了揉毛,表示:“別弄了,癢……”
席擇:“!!!!!”
特麼誰是親愛的!說!!!
“唔……晚上給你啃骨頭,別動……明天扔飛盤……”
席擇:“……_”
很久以前我們曾經說過,咱們明小玉上輩子養了一頭死蠢死蠢的哈士奇。該哈士奇最大的愛好就是流著哈喇子去舔自家主人,畢生唯一的目標就是每天把賴在床上不起來的小香菇舔醒!
該頭蠢哈還有個倍兒響亮的名字——
親愛的。
別笑!比起什麼“凱撒大帝”、“拿破崙”、“夢露”……這名字是不是特別適合蠢哈啊!
雖然席擇並不明白“親愛的”什麼時候和狗有關係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知道,自己是下輩子都不會去啃骨頭的,更不可能玩什麼“我扔飛盤你去接”的遊戲好麼!
大概是明喻以前養了只……咳咳,反正養了個什麼,然後把自己誤認為是對方了!
席擇才不會承認他已經猜到明喻把自己誤以為什麼了,他怎麼可能和狗狗很像?!
別說模樣了,連物種都變了好麼!
不過被這麼一句“啃骨頭”打擾之後,再怎麼旖旎曖昧的氣氛都被破壞了。少年蒼白的臉色和滾燙的呼吸讓席擇是心疼不已,他沒有將少年擁抱自己的手臂拿開,直到十幾分鍾後、明喻主動換了個姿勢,席擇才從這麼一種上身伏倒的姿勢中緩過神來。
稍微運動一下、舒解了肌肉痠痛後,席擇深邃複雜的目光在少年的臉龐上停留了許久,接著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向廚房走去。
而另一方面,席擇卻沒有發現,在他關了臥室的門以後,少年一直緊閉的雙眼竟然慢慢地睜開了!
由於發熱,明喻的雙眼裡帶著一絲水光,雙眼也不像往日一樣有神,只是勉強地睜開而已。他迷離的視線沒有焦點地注視著臥室的天花板,等看了半晌後,才咳嗽了兩聲,接著再次閉眼入睡。
在剛才那樣緊急突然的情況下,就算是席擇也沒有發現,他懷裡的這個少年居然完全是清醒的狀態!
原本明喻看到席擇坐在自己的床前、甚至還用手指曖昧地撫摸自己的嘴唇時,他下意識地以為這只是個夢境,於是乾脆就把對方拉到了懷裡,打算當作抱枕抱著睡好了。
然而當他真的將對方抱入懷中之後,慢慢的,被高溫燒壞的意識陡然清醒過來,明喻也一下子發現自己竟然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做了這種事情!
於是明喻下意識地反應就是,裝昏迷。
正好他的腦子裡此刻也是一團漿糊,本來就很暈嘛!
誰料他竟然感覺到席擇似乎要有所動作了,於是明喻只能下意識地開口喊出自家愛犬……咳咳,就是愛犬的名字,趕緊打破詭異的氣氛!
即使不睜開眼明喻也知道,他與這個男人的嘴唇恐怕只剩下不到半厘米的距離了。
——不想和席擇接吻嗎?
其實也並沒有。
只是明喻恍恍惚惚地覺著今天絕對不是個好時機,因為此時的他被病魔折騰得有點神智不清了,無論作出什麼選擇,都無法確定是否來源於本心。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明小玉一向喜歡主動~
憑什麼是這個男人壓著自己、然後親吻上自己?!
憑·什·麼!
這姿勢完全錯了好嘛!!!
毫不知情的席擇:(/=_=)/~┴┴
抱著這種詭異的想法,明小玉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擦黑,路燈全部點亮,微弱的燈光也透著臥室門的縫隙傳遞過來。
明喻伸手摸了摸額頭,發現已經沒有那麼燙了,此時渾身也有了些力氣。
正在此時,席擇也端了餐盤、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在見到已經醒來的明喻時他微微一愣,接著稍微放開了點動作,將餐盤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然後徑直地將體溫計消毒乾淨,放在了明小玉的眼前。
小香菇眨巴眨巴眼睛:“?”這是幹什麼?
俊美矜貴的男人此時挽起了袖口,露出削瘦的手腕,席擇理所當然地說道:“測體溫。”
於是小香菇乖乖地“嗷嗚”一下,將體溫計咬進了嘴裡。
席擇非常有耐心地端起了一碗紅豆糯米粥,用小勺子不停地舀動粥體,幫著降溫。那糯米粥熬得真是黏稠細膩啊,每一粒糯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