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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哪兒見過你。”這是他第一次見她時,沒話找話時問的話。她聽他問,竟渾身打了個激稜,她側過臉帶著莫明的惱怒說,“那你還記得在哪兒見過我嗎?”他搖搖頭說,“可能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只是覺得你像我見過的某個熟人吧。那你是不是也覺得在哪兒見過我呢?”她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回他說,“我想應該是你!不,我是說我應該是在哪兒見過你的。”……

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次,她分明是想告訴他什麼,他只是沒有用腦子想。沒有往心裡進。

他現在清晰地記得她說,“我不想再跟你玩了,我早應該讓你知道我是誰了。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想折磨死你?可是老天不長眼,它怎麼讓你是一個受虐狂呢?上帝它太不公平了。咱們玩吧,咱們最後玩一次,以後我就不帶你玩了。來吧來吧我要讓你好好活!”他怎麼就沒聽出她話裡的反常呢?她脫光了他也脫光了她自己,她發出大聲的尖叫,她把房子裡的一切都搞得山響,他被她的狂燥帶動著進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是性的顛峰就是性的深淵的死去活來的境地……突然,不知她是從哪裡拽出的繩子,現在想來,他更確信一定是她事先預備好的。她快速地將他手腳捆住。他以為這是性遊戲的一種,就踏踏實實地讓她捆紮。捆紮完了,她從地上撿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