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抬起頭道歉,黑眸裡仍然是滿載著快要湧出的淚水。“馬爾福…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教授和大家會如此討厭我嗎……”
“這個問題…晚上回到寢室再說吧。”德拉科沉默了幾秒,然後淡淡地道。“現在你只要做好這份藥劑就行了。”
“嗯,我會努力的。”戴納拿起了下一瓶要加入鍋子的材料,堅定地道。
但是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的,正當戴納專心地把瓶子裡的液體倒進鍋子裡時,德拉科驚慌地叫道:“懷特,這個只需要一小滴!”
雖然德拉科開口阻止了,但明顯還是趕不及。他們的鍋子在下一刻就發出巨大的聲響,滾熱的火花與濃濃的白煙自鍋子爆出,驚動了室內的所有人。
德拉科很快就把自己護住了,而戴納在鍋子爆炸的瞬間就抱頭蹲到桌下。雖然戴納的動作已經很快,但還是沾上了一點滾熱的液體。手臂上的灼熱燙得戴納眼淚直流,痛不**生。戴納不知道這與自己是人魚有沒有關係,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正被火燒一樣,痛得快要失去知覺。
西弗勒斯迅速地來到他們的桌子前,順暢地使出一個‘恢復如初’,然後把躲在桌底的戴納一手拉起。
“嘶──”戴納痛得臉容扭曲。那隻被西弗勒斯抓住的就是受傷的手,一被拉扯就是撕裂的痛。戴納倒吸了口氣,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也不敢看向西弗勒斯,只是不斷地發抖,簡直就像是正被欺凌一樣。
“禁閉一星期,現在剛我去醫療翼。”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嫌棄地放手,再拉起戴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