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以及傷害學生的目的。他覺得那個黑斗篷會知道有關自己的事情,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去再看黑斗篷一次。
他的眼睛轉了轉,落在哈利的身上。同時,哈利彷彿是有感應一樣,把臉轉了過來,綠色的眸子閃了閃,似乎也是在想同樣的事情。
戴納馬上把頭轉回去,再把手上的材料放在鍋子裡。按照現在的情況,哈利今晚大概也是會到禁林看黑斗篷的了。他暗歎了口氣,真希望不出什麼事情。他瞄了瞄德拉科,壓下心裡的一絲內疚,繼續做魔藥。
“戴納,”德拉科皺了皺眉,把戴納的手按住,阻止他把某樣不明物體放進鍋子裡,“這材料不是現在放進去的,而且,這是什麼形狀?”
“呃?”戴納倏地回神,看著自己手裡那形狀不規則的材料,臉頰一紅。就在同時,他感覺到一個專注的冰冷視線。他立刻抬頭看去,就看到西弗勒斯正挑眉看著自己,當下臉就更紅了。他低聲地向德拉科道歉,“對…對不起。”
“再切一次吧。”德拉科嘆了口氣,重新拿了一份材料,遙給戴納,“你可以把它切好嗎?”
“可以的。”戴納紅著臉保證。他馬上接過材料,小心翼翼地切割。只是,緊張的他還是把材料切得亂七八糟。
突然身邊一間,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懷特先生,浪費魔藥材料,禁閉一星期。”
聽到西弗勒斯的懲罰,所有學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下一個被懲罰的會是自己一樣。
而戴納卻是愣了愣,然後無聲的笑了起來。
雖然動作不是很大,但站在戴納身旁的德拉科還是能看到的。
德拉科看了看戴納,又偷偷地瞄了瞄西弗勒斯,然後垂頭繼續自己的工作,看似沒什麼事情。然而,要是細心留意的話,就會發現他所切割的材料誤差比之前多了幾分。
此時的戴納心情很簡單,就是快樂。但他顯然是忘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他晚上得去找黑斗篷。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接著睜大眼睛,就像是很愕然一樣。
要是他被西弗勒斯禁閉的話,再去黑斗篷那裡就會遲了。若果黑斗篷不等自己,那他就會問不出事情。而哈利又會過去,萬一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戴納實在是不敢想象。他抬頭看向身旁的西弗勒斯,只見對方的雙目空洞,完全看不出心情。戴納有些沮喪地垂頭,思考應對方法。
要是他動作快一點,也許可以在禁閉結束的時候趕到禁林,遲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現在就是怕西弗勒斯會親自把自己送回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要是這樣的話,再出來就太困難了。
德拉科的心情有些微妙,而戴納又再次陷入自己的思考當中,這樣的結果就是戴納又再次把不應該放的材料放到鍋子裡頭。
只見鍋子冒出深紫色的濃煙,不消一秒就佈滿課室。
德拉科馬上把戴納按在桌子下,同時熟練地使了個防護咒。就在同時,錮子就‘轟’的爆開了。紫色的魔藥濺到學生們的身上,叫學生們慘叫哀號。
西弗勒斯很快便把現場控制好,把幾個被魔藥濺到的學生領了出來,再瞪了那個一臉內疚的小男孩,然後說了句:“懷特先生,禁閉一個月。”
戴納不好意思地垂著頭,手不由自主地扯住德拉科的袍角。
西弗勒斯看到這個情況以後,眸色沉了沉,便對眾學生道:“我現在會把這幾個學生帶去醫療翼,我不想回來時又要再走一次通往醫療翼的路。”
戴納的身體抖了抖,可憐兮兮地看向西弗勒斯,就像是在說自己不會再犯事一樣。
不一會兒,西弗勒斯便回來了,而接下來的課堂也順利完成。
晚飯過後,戴納心不在焉地與德拉科離開飯廳。此時,德拉科撇了戴納一眼,拖著貴族音調道:“戴納,你與斯內普教授…是不是……”德拉科說著**言又止,就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樣。
戴納聽到德拉科的問題就呆住了,臉頰嚓的紅了起來,已經是不打自招了。雖然他沒有刻意向德拉科隱瞞自己對西弗勒斯的感覺,但他不知道德拉科會這樣詢問,總是有些不自然的感覺。
當德拉科看到戴納的反應,就更確定心裡的想法了。他的眉頭皺了皺,接著低聲道:“你們是師生關係,而且教授從某次感情失敗以後就沒再對任何人上心,更何況是他的學生。”
戴納抿了抿唇,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是要直接把自己與西弗勒斯的關係話說出來,還是先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