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知道自己有勝你的把握。”永旭逐漸加施壓力,臉色一沉:“你再看看情勢,在下一開始攻擊,你就無法保護你那燒鍋暖腳的,窮儒就可以把她弄到手了。窮儒是目下江湖道中,大名鼎鼎的難纏人物,陰狠機詐睚眥必報,你公母倆是否曾經虐待過他?”
窮儒嘿嘿陰笑,怪腔怪調地說:“好小子,你可把富某罵慘了。
但我不怪你,富某本來就是這種人。”
“你聽。”永旭指著窮儒向姬少莊主說:“富前輩的口氣,不是在催促在下向你遞劍了嗎?大概他等得不耐煩,迫不及待要報被辱之仇了。”
姬少莊主真被說得毛骨悚然。瞥了地下發僵的乃妻一眼,心中暗暗叫苦。
“即使你能硬下心腸,不理會妻子的死活,發狠和我拼老命,未必能保得住自己,因為你的藝業比在下差遠了,你那把豪曹劍也發揮不了多少威力。”永旭掌握了攻心的優勢,神色又轉變為輕鬆。
窮儒伸手摺了一段小樹枝,隨手拂動,破風聲嗤呼呼十分刺耳,陰森森地說:“姬少莊主,趕快上啦!你一離開,富某就可以把這鬼女人抱過來,先給她一頓好抽,讓她快活快活消消被你公母倆煎迫折辱的怨氣,上啊!”
“利用婦人女子為要挾,你們還想在武林稱雄道霸?”姬少莊主厲聲道:“醜小輩,你敢和姬某公平一決嗎?”
“只要你把傳授太乙玄功的人招出來,在下便給你一次公平相決的機會。”永旭冷冷地說。
“姓姬的,你的話委實令人噁心。”窮儒介面:“你公母倆曾經給富某公平相決的機會嗎?你那鬼女人躲在路旁從背後暗算,你不否認吧7不錯,你閣下的確比富某高明,你想輕易擒住在下,你還不配吹這個牛。”
“你是什麼東西?”姬少莊主怒罵:“少往你臉上貼金,憑你窮儒那兩手鬼畫符,居然認為自己值得別人從背後暗算呢。你除了偷偷摸摸東打西跑之外,還會些什麼看家本領?真是馬瘦不知臉長,你閣下才是真正的偷襲名家。哼!你給我滾到一邊去,等姬某斃了這奸詐的醜小輩,再和你算總帳。”
永旭邁步逼進,怪笑道;“閣下,咱們的帳先清了再說,呵呵!
把你的絕活全掏出來吧。”
“姬某要求公平決鬥。”姬少莊主沉聲說。
“你認為目下的情勢不公平?”
“對”
“你的意思是……。”“交手時,你得保證拙荊的安全。”姬少莊主大聲說,似乎理直氣壯嗓音特大。
“狗屁!”窮儒粗野地罵:“這是什麼規矩?你這傢伙敢說.我窮儒真不敢聽。”
永旭起初一愣,大笑道:“奇聞,你閣下的要求真是妙不可言。
哈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區區幾乎走遍了五湖四海萬水千山,今天真是破天荒第一次聽見這種不可思議的怪要求。”
“姬某的要求並不過份……”姬少莊主毫不臉紅地說,嗓門依然大得很。
“我問你,在下找的是你,為何要保證你老婆的安全?再說,她的死活應該由你負責才對.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為何要保證她的安全?”
“你得要窮儒……”
“哈哈!窮儒既不是在下的親朋好友,也不是子弟門人,在下與他素昧平生,他的行事作為,在下無權過問。說不定他可能與在下有仇有怨,很可能找機會向在下報復呢!你的要求太可笑了。”
“你……”
“你在拖延時刻,希望你的爪牙經過此地替你解圍。”永旭已逼近至丈內.劍緩緩引出:“因此,在下不再聽你的廢話,不睬你的無理要求了,準備接招!”
姬少莊主知道無法再拖了,但仍存有萬一的希望.劍垂在身側表示無意接招或拒絕接招,焦灼地說:“且慢!閣下還沒說出閣下的身份……”。
“無此必要,接招!”水旭不再多說,信手點出一劍,行試探性動攻擊,劍上似乎毫無力道,與虛招並無不同.而已也沒有應付對方反擊的準備,輕描淡寫漫不經心,全沒將對方放在眼下。
姬少莊主大喜過望,殺機怒湧,抓住機會全力行雷霆一擊,豪曹劍錯鋒接招,真力就在錯劍的剎那間發如山洪倒瀉,豪勇地衝進,招發“射星逸虹”電芒以雷霆萬鈞之威,向永旭的胸腹要害突進,風雷驟發,銳不可擋。
永旭智珠在握,明示輕敵暗隱實力,敵動勁發誘敵深入行致命一擊,劍一沉真力迸發,錚錚兩聲清越金鳴傳出。對方的劍已被震出偏門,狠招瓦解,他的劍已乘虛而入.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