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頓時大變:“腹部都發黑了?天啊,是中了什麼恐怖的劇毒嗎?居然連腹部都發黑了哎呀嗚我可憐的表妹啊腹部發黑還怎麼醫啊?這是毒入內腑的徵兆這下完了,快帶我去見她最後一面吧。”
李巖大驚:“喂,腹黑的意思你都不懂?我告訴你,腹黑是指”
女漢子不等他解釋,立即打斷他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給我來個名詞解釋?我表妹只怕已經危在旦夕,只有最後一口氣了,快讓我去見她休要再說廢話!”
李巖:“”
好吧,是你自己不聽解釋的,你要誤會就讓你誤會去,被坑了不怪我。李巖哼哼了一聲,轉身領路。女漢子緊跟在後,旁邊的鄧玉函見有好戲看了,也趕緊跟了過來。三人的輕功都還不錯,幾個起落,便來到了唐柔的房間前面。
李巖透過窗戶向裡面一看,只見唐柔依舊是趴在床上的姿態,她的傷勢比前幾天要好多了,現在可以勉強撐起來一點上半身,於是就撐起了一點身體,正端著一碗湯圓,小心翼翼地吹冷,準備吃。
蕭秋水和左丘超然自然是陪在她的床邊,不過蕭秋水此時已經睡著了。
左丘超然對著唐柔笑道:“老四啊,湯圓倒是和你滿像的,外面很白,看起來晶瑩亮麗,但是裡面全是黑色的,嘖嘖。”
唐柔溫溫柔柔地道:“人家沒別的愛好就這麼一點點腹黑”
窗外的女漢子這時也湊過來聽,卻沒有聽到前面幾句,只聽到最後唐柔說的“一點點腹黑”,立即大急:“啊,表妹果然腹部發黑了天啊肯定是快死了我的表妹好慘啊。”
唐柔用小湯勺翻弄著湯圓,道:“冷了”
女漢子從視窗看進來,被唐柔的後腕勺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她前面的湯圓碗,只聽到她在說“冷了”心中又是一驚,苦澀地道:“完了,表妹已經開始全身發冷,這是馬上就要死掉了麼?”
左丘超然笑道:“既然冷了,就吃掉了唄!”
女漢子大驚:“什麼?表妹冷掉之後,就要被人吃掉?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褻瀆我唐家弟子的遺體。”
唐柔用小湯勺勺起一個湯圓,放進嘴裡猛地一嚼,湯圓破開,裡面的黑芝麻湯圓蕊一下子流了出來,從她的嘴角向下淌。
就在這時,女漢子刷地一下跳進了屋中,她也不及細看,只看到表妹嘴唇微張,嘴角流下一條黑色的,凝固了的液體,頓時大吃一驚,心想:完了,表妹吐出來的血居然都是黑血,這下只怕徹底完了。
她刷地一下跳到床邊,抱著唐柔大哭道:“我可憐的表妹啊,你死得好慘啊”
“什麼情況?”唐柔大汗,不過她雖然在流汗,說話依然是溫溫柔柔的:“這不是表姐嗎?你終於來啦太好了”
“嗚表姐來晚了,只來得及見你最後一面,你有什麼遺言,就說給表姐聽吧,表姐不論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女漢子認真而嚴肅地道。
我又不會死,幹嘛要留遺言?唐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她小心眼兒特別多,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表姐肯定是誤會自己快死了,哈,真好玩。
腹黑少女的惡搞基因立即發作,她上次和李巖惡搞,結果被李巖欺負慘了,上半身被李巖看了個光不說,還被李巖拿邪惡的大手在她身上擦來擦去,弄得她十分難堪,當然,那難堪中帶著的一抹懷春少女嬌羞更是讓她吃了不少苦頭,後來幾晚上都做和李巖親熱的春夢,弄得她心情亂如麻團,早上醒來經常發現褻褲有些溼潤,這可真讓她羞得無法抬頭做人。於是這些天一直在想法報復,現在有了表姐撐腰,小眼珠子一轉,立即又焉兒焉兒壞地想到了新的壞主意。
她故意又吐出一溜湯圓芯子,裝成黑血,故意裝出苦澀的聲音道:“表姐我不行了”
“啊表妹,挺住啊”女漢子大哭:“你有什麼話,快說吧。”
李巖見她這樣子,不禁大汗,這女生真是太惡搞了啊,這樣折騰自己的表姐真的沒問題?看人家女漢子多傷心啊,你就不能不腹黑?
只見唐柔裝出一幅有氣無力的樣子,抬起了一隻手,指了李巖一下,然後又指了正在地輔的被窩裡睡覺的蕭秋水,艱難地道:“我死前最後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李少俠和我老大蕭秋水能成為夫妻如果他們不能結合,我死不冥目”
女漢子聽了這話,立即道:“表妹你放心,表姐無論如何也會幫你達成願望的,不就是湊合一對小夫妻麼?表姐做這事最拿手了,我在唐家堡又有個外號,叫做唐家第一紅娘。”
唐柔道:“你不能太慢我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