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發出的熱力,那種男人特有的味道,後背靠著李巖前胸那種踏實的保護感她的心裡也不禁有點動搖,但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對於某些出格的動作是絕對不敢做的,身體一動不敢動,老老實實地靠在李巖身上,半點也不敢在他身上磨蹭。
這麼老實的衣櫃男女,當世只怕也就只有他們兩了,要是換成正直御姐和李巖擠在一個衣櫃裡,只怕已經在狂吃李巖的豆腐。(未完待續)
第五四一萌、麻花辮妹子與建寧公主
第一更
狹窄的衣櫃,漆黑的環境,近距離的接觸,曖昧的姿勢人類最原始的某種需求,不光會在男人心裡竄出來,同時也會在女人的心底撩撥這是本姓使然,誰也無法避免,不論是銀娃蕩婦,還是清純烈女,都免不了會有異樣的想法。
銀娃蕩婦與清純烈女的差別,並不是蕩婦就會更容易動情,烈女就不容易動情,她們其實是同樣的容易動情。其關鍵姓的差別就在於,蕩婦動了情就會跟著發起行動,不論和什麼男人都能擺出十八般模樣。而烈女就算動了情,也會用自制心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讓她不和自己的男人以外的男人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
蕭秋水不是蕩婦,也不是烈女,只是個普通的少女。自制心這種東西,她是有的!雖然身後的男人給了她無窮無盡的遐想,讓她心尖裡癢呀癢的,兩條玉腿也不自禁地絞在了一起,但她絕不會主動做出格的事,她的雙手乖乖地垂在身側,一點也不敢亂摸亂動,生怕把身後的男人撩撥起來了,萬一發生點什麼,那豈不是完蛋大吉。
李巖自然也不會對她做什麼,滿分男最值得自豪的就是擁有滿滿的節艹,雖然最近節艹每況愈下,但對於一個還沒有和自己確定關係的女人,他是不可能出手的,李巖也把手垂在身側,不敢亂動,生怕碰到了前面的女人,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兩人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給自己降火,都拼命地把眼珠子向衣櫃門縫外面瞅。
只聽到外面傳來了開門聲,然後是腳步聲,隨後門又掩上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桂公公,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原來是建寧公主的聲音。
由於門縫看出去的視野並不寬闊,現在建寧公主還沒有出現在李巖和蕭秋水的視線中,只能聞其聲,不能見其人,除非她走到床邊來,否則二人是看不到她的。
麻花辮妹子嘿嘿笑道:“半夜三更的,我叫你來我屋子裡,當然是那種事。”她把“那種事”三個字說得陰陽怪調的,惹人暇思。
蕭秋水全身一僵,低聲道:“李少俠,這個太監他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李巖大汗,不知道怎麼回答。
蕭秋水道:“一個太監居然敢對公主做那種事,好大的膽子啊!不怕被殺頭嗎?”
李巖又大汗:“喂,你給我抓住重點啊,你應該奇怪的是太監有沒有做那種事的功能,而不是考慮他會不會被殺頭吧?”
蕭秋水頓時呆住,一張俏臉馬上就徹底紅了,好在衣櫃裡黑漆漆的,李巖看不到她尷尬的小紅臉。她心裡暗道:對啊,太監沒有做那種事的功能嘛,話說回來,我只知道太監沒那功能,卻不知道為什麼沒那功能,所以才要來偷看太監的身體嘛,是少個什麼零件吧?
這時櫃子外面傳來了建寧公主又羞又嗔的聲音道:“你就只有做那種事的時候會叫人家來見你,平時都不知道躲在什麼鬼地方話說回來,今天我和吳應熊已經定婚啦,你就真的願意見我嫁給那個臭男人?”
麻花辮妹子嘿嘿笑道:“我當然不願意,我哪會讓你嫁給吳應熊那個爛人你要嫁的人只有一個”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似乎在等什麼。
李巖不禁暗奇:如果是原著,韋小寶肯定會說你要嫁的人只有我,但這個位面,韋小寶變成了麻花辮妹子,變成了女人,這話要怎麼個說法?
只聽建寧公主嬌憨的聲音介面道:“我明白的啦,你說過無數百次了,我要嫁的人只有李公公一個,別的都不作考慮,對嗎?”
李巖聽了這話,好險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趕緊忍住,大汗淋漓地想道:我擦,這是什麼情況?
蕭秋水也聽得全身一顫,低聲道:“李少俠,這位公主居然要嫁給一個公公,太監可以娶老婆的麼?而且還要娶公主天啊!說來也好玩,這個公主要嫁的太監居然叫李公公,和你是同一個姓。咦?對了,既然公主要嫁的是李公公,為什麼又半夜三更跑到桂公公的屋子裡來,還要和他做那種事?這豈不是嘖嘖,好亂。”
李巖的汗水嘩啦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