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將軍與我一向交好,他要我幫的忙我一定要幫。另外聽說你師兄在他的手裡吃了不小的虧,我更要見識見識他的厲核。”聽韋金凡的意思是要找子明鬥武,如柏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兒,急聲說道“師傅,萬萬不可啊!”如柏的話讓韋金凡的眼神一陣閃爍,幽幽的說道“你這是要為他求情?”說實話,如柏是在求情,但卻不是為了子明,而是為了韋金凡。
和子明呆的時間越久,如柏就越是瞭解了子明的可怕。憑藉他對韋金凡與子明兩人修為的瞭解,他幾乎可以肯定,韋金凡斷然不會是子明的對手。如柏囁嚅著說道“師傅,子明的武功煞是了得,比您想像中的要強的多。您和他對上,會有握的!”不等韋金凡接腔,白如楓就先不滿的叫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瞪著如柏喝道“如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譏諷師傅的武功還比不上陸子明?你竟敢藐視師傅,真是罪該萬死!”
白如楓的話讓如柏對他的人品鄙視到了極點,暗恨他為了報自己受辱之仇,竟然不惜鼓動師傅冒這麼大的風險,將韋金凡置於險地,甚至是死地。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大師兄,你和子明不止一次的交過手,幾次都是慘敗在他的手下∴信你對子明的武功有著最為了解,那就你來說說,子明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如柏的話絲毫也沒給白如楓留面子,尤其是在‘慘敗’兩字上加了重音,直讓白如楓的臉青一陣兒紅一陣兒的好不尷尬。
白如楓正欲對如柏動怒,猛然看到韋金凡的目光投向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承認,陸子明那小子有點兒門道,我是敗給了他。但是比起英明神武的師傅,陸子明還差的遠。只要師傅使出一半兒的量就能輕鬆的擊敗他!”“白如楓,你……你這是在害傅!”聽到白如楓滿口的昧心話,如柏忍無可忍,狂怒不已的衝他吼了起來。可是他這句話,明顯就是說韋金凡根本就不是子明的對手,登時將韋金凡激怒,韋金凡拍案而起,怒聲喝道“如柏,你給我住口!”
如柏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錯誤,急忙跪在了韋金凡的面前,急聲說道“師傅,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白如楓搶著要為如柏坐實罪名,沉聲說道“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你在譏諷師傅的武功不如子明。如柏啊如柏,真的不知道那陸子明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竟然不惜貶低師傅。如果不是師傅在這兒,由不得我放肆,我真想痛揍你一頓!”
“白如楓,你這個混蛋!”如柏忍無可忍的破口人罵起來。“都給我住嘴!”韋金凡狂喝了一聲,震得房間裡的傢俱都不由得晃動了起來。看到面色鐵青的韋金凡,白如楓和如柏都不由自主的被其威勢所震懾,乖乖的安靜了下來·金凡語氣冰冷的說道“不管陸子明是強還是弱,這一次我來北京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他。所以,他,我也是一定要見的!如柏,你馬上就去給我找到他,就說我韋金凡要向他挑戰!”“師傅……”如柏的臉上一陣氣苦,剛要再勸說幾句,卻被韋金凡打斷,韋金凡沉聲喝道“廢話少說!你這就去找他!”看到韋金凡心意已決,只好作罷。恨恨的瞪了白如楓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子明偶遇高峰,傳授了他幾招絕學之後,便無所事事的回到了範雄奇家。房間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範雄奇還是不見人影,這棟房子倒成了子明一個人的了。“範大哥,你到底去哪兒了?”開啟窗戶,吹著清涼的晚風,子明的思緒隨著風而遠遠飄散開來。前一段時間,事情不斷,子明沒能顧的上範雄奇的事兒≈在他終於閒下來了,腦海中開始琢磨起來。然而不琢磨還好,一琢磨又是滿頭的霧水。他對範雄奇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少到他現在有一種老虎吃天,無從下口的迷茫感,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子明索性不去想了,仰面躺在床上,假寐起來。靜靜的感受著體內磅礴的暗金龍氣在諸條寬廣堅韌的經脈中緩緩流淌著,自從服用了九曲迴天丹,在九死一生中,突破第六重,達到第七重境界後,子明越來越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孟蘭金經似乎並不象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隨著第七重境界的來臨,子明隱隱的覺得,孟蘭金經的第九重並不是終點,在第九重之上,很可能還有更廣闊的空間。只是子明現在才不過剛剛達到第七重,對第八重,第九重還是一知半解,對第九重之上的的境界就更無從琢磨了。
然而正當子明想的入神的時候,猛聽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子明的心中一震,以為是範雄奇回來了,身形如鬼魅般的掠到門前,一把拉開了房門。見到門外站著的是一臉焦急的如柏,子明興笑,將身子讓開了些,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