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她——呃——我想應該不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上床的吧?”如果是,我必然會第一個知道。
他點頭。
“我一直在猜她的動機。一個親人遠在國外,隻身在臺的三十歲科技界人才,年收入百萬以上,有房子、有車子,年輕貌美又獨立自主的女人,你想她還缺什麼?”
“看得順眼的性伴侶或完全為她所獨有的孩子?”時代新女性們向來只轉這兩個念頭,而非功成名就的好丈夫。畢竟現代的男人太不可靠了,十個有錢九個置外室,信自己愛自己最為妥當。
可見我說對了,因為朱棣亞的笑容有點苦。
“她想要一個小孩,不要男人與婚姻。”
“她懷孕了嗎?”
“應該還沒有,因為她企圖再找我過夜。”
“不想拒絕?”我跪坐在沙發上,好奇著他的反應。
“我不想讓她去找另一個男人,但也不願因這原因與她再有交集。”
“如果我與其他男人上床你會不會介意?”我問著。
“會,我怕你被騙。”伸手撫了撫我的頭:“你呀,不知何時才會有因渴望而上床,而不再是因為好奇去與人親密。”
呃——我承認我不曾把性生活當成生命中的必需品,像情色文學中所形容的那種一聽到曖昧字眼或被撩撥即虛軟無力,熱血奔騰。應該不是出於不愛的原因,即使有了愛,性畢竟也只是一道過程而已,並非一定得由它的完成來表態愛情已臻圓滿。我不能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瘋狂愛土一個男人之後,成天想的便是上床!上床!上床!與愛人打一照面便是“我愛你”個沒完,然後上床、親吻,共同激情到隔日的到來。
我喜歡與一個溫暖的男人一同醒來,但那不代表必然有著激情狂愛的前一夜:我喜歡與不討厭的男人手牽手的走去每一個地方,卻不必要親吻來表示愛情,只要他有一雙溫暖厚實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