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不是為了錢……”
“請你回去!”
衛只好低著頭離開了。
宮崎鬆了一口氣,對和彥等人說道:
“好了,開始打掃吧!”
裕次等人拿著掃帚,仍然一臉害怕的表情,只有和彥微笑著抬起頭來,目送著誠的父親離去。你這麼做是無濟於事的!——和彥心裡這樣對衛說——如果你的兒子沒有被打倒,那我就會是那個倒黴鬼了。
接著他想到了留加。自從那天之後,留加就一直沒來上課。裕次、哲雄和俊平因為感到恐懼而緊緊地靠在一起。但是應該可以放心了。可是,留加的內心是不是還有遠超過恐懼的心情呢?果真如此的話,那事情就未免太奇怪了。但是不管怎麼樣,目前都不宜輕舉妄動——和彥這麼提醒著自己。
宮崎再次催促學生趕快打掃,然後便走向辦公室。途中,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又往社會科資料室走去。他先敲了敲門,然後才開啟門。
“可以打擾一下嗎?”
悅男正在準備上課的資料和用具。
“什麼事?”
宮崎站在悅男背後。他對新見悅男這個人始終沒有好感,這個人有些地方讓人摸不清楚。可是對於目前陷入困境的自己而言,對方是個不能得罪的人。
宮崎決定先探探對方的口氣。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是指什麼事?”
“昨天的會議上,村田老師不是稍微提了一下嗎?你跟那個森田老師,到底……”
悅男撇了撇嘴角,將手錶脫下,放在桌子上。
“你們正在交往嗎?不過,還真想不到新見老師會有這種興趣,要是我就不行了。跟那種一點魅力都沒有的女人……”
真是個粗人啊!悅男心裡想著。這個男人粗俗得幾近幼稚,讓人一眼就看透了。
“難道你玩真的?想結婚?”
悅男根本不理會宮崎的話,直接說道:
“聽說今天早上大場誠的父親又來了。”
“剛剛還在哪!竟然在中庭附近晃盪。我結結實實地訓了他一頓。我告訴他不要再演戲了,這樣是勒索不到慰問金的。一旦被這種人抓住什麼弱點,他就不會放過機會。”
“如果真的沒有弱點……”
悅男露出令人心寒的冷笑。
“你想說什麼?最近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咬著我不放,你到底憑什麼對我說這種話?”
宮崎的眼神非常認真。
“因為大場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開口的吧!”
瞬間宮崎露出困惑的表情,可是立刻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我本來就沒有什麼……”
“可是他留下了幾封信。”
“啊?”
悅男知道宮崎緊張了。
“大場誠一直和以前的女同學通訊哦!”說著悅男抬頭看著宮崎。“我昨天才知道。信是大場誠的父親交給森田老師的。”他繼續說道。
“那……那信中……是不是寫了什麼……”
“這個嘛……”
“哎呀,不要這樣故弄玄虛嘛!”
“很遺憾,我並沒有看到信的內容。森田老師說,沒有得到大場先生的允許,不能讓外人看。”
“哦,是嗎?”
“聽說他還影印了一份交給警方。”
“警方”這兩個字,尖銳地刺痛了宮崎的心頭。
看著宮崎被打垮的可憐樣,悅男再度露出微笑,心裡想著——我一直扮演著眼睛的角色啊!我只是看著我感興趣的東西而已,絕對不會插手。眼睛有它自己的意志和悲喜。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現在是不是該把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