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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電視臺播放的時間就好了……”
這個時候,悅男說話了。
“如果只是學生之間的欺凌事件也就罷了……”
會議室裡頓時瀰漫著緊張的氣氛。羽柴反問悅男:
“新見老師指的是什麼事情?”
“沒什麼。也許問問學年主任會比較清楚一點。”
宮崎低著頭。
“宮崎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看法?”
宮崎面露微笑,環視在座的老師們。
“我也談不上什麼看法啦,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大場同學的成績是全校第一名,要維持這樣的成績,他一定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
“嗯,這種事也不無可能。”米田說。
“他才剛轉學進來,在還沒有完全適應的情況下,課業方面又那麼緊。他也曾經因為拒絕上學而缺課。”
羽柴聽著點了二、三次頭。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就不是我們學校的責任了,而是現代教育普遍的問題。那麼,學生的家庭方面怎麼樣?”
千尋聽了很不愉快,便立刻回答道: “他們家很和樂。”
宮崎皺著眉頭。
“是嗎?學生的媽媽不是繼母嗎?而且環境方面不是也有多問題嗎?”
“不,沒有這些問題。”
“我問的重點不在這裡。”
羽柴打斷兩人之間的爭執。
“重點是大場的父母有沒有向學校投訴?教務主任,您要問的是不是這件事?”
被悅男這麼一問,羽柴便默不作聲了。米田則對羽柴說道:
“哎,不管怎麼說,教務主任,大場並沒有死啊!我們討論這些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目前還沒有脫離險境吧?我看這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村田說道。
“你……你怎麼講這種話……”千尋抗議道。
“請你不要用這麼輕率的語氣討論一個人的生死問題。”悅男瞪著村田說道。
“啊,我不是有意這樣說的……”
“大場同學會沒事的。為人師表的我們都沒有這樣的信念的話,那還談什麼呢?”
悅男語重心長地說道。會議室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會議結束之後,千尋和悅男並肩在走廊上走著。
“班上的情況怎麼樣?”
“嗯,學生們的情緒的確受了相當大的影響。”
“哦,是嗎?”
“謝謝你剛才在會議上仗義直言。多虧你對村田老師他們講了那些話。”
“嗯。沒辦法,大多數的老師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我知道原因在哪裡。因為沒有什麼工作有這麼多休假,而且無所事事也可以安穩過日子。如果連教師這種工作都做不好而被解聘的話,我想,大概也沒辦法適應其他工作了。所以一旦事關切身安危,大家就想盡辦法把責任轉嫁給別人。”
說著說著,兩人發現和彥和裕次等人站在他們面前。
“什麼事?”
千尋問道,和彥便遞上了筆記本。
“我們為大場做了筆記。雖然不能去看他,但這一點我們還做得到。”
千尋微笑著接過筆記本。
“謝謝你們。我會交給大場的父親。”
“謝謝老師。”
悅男定定地看著他們四個人。和彥等人敬禮之後便離去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悅男問千尋:
“你有什麼看法?”
“看法?”
“就是傳聞中欺負同學的事啊!”
“我相信沒有這種事。你看,這些學生不是這麼體貼嗎?”
“……說的也是。”說完,悅男點了點頭。
當天,宮崎再度前往醫院。衛仍然動也不動地守候在誠的病房外面。宮崎確認了病房的名牌。
“請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