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堂本靜閉上眼睛,做好了接受死亡審判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哐當!”
那是尖銳的鐵器撞擊聲。
緊接著,一聲往狂傲的聲音傳來:“堂本靜,兩百多人全部被人幹掉,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你是有多失敗?我要是再晚到一步,你就真得要死了。”
“真快!”莫銘心裡暗驚,就在剛要結果堂本靜的時候,一刀寒光就飛射過來,速度極快,硬是逼得莫銘放棄擊殺堂本靜,揮動去格擋那飛來的一刀。
若不然,如今的堂本靜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莫銘循聲看去,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牛仔褲的男子從黑暗裡走了出來,仔細一瞧,這個男子擁有一張堅毅帥氣的臉龐,留著短短的流海,可沒人會傻得覺得這個男子是娘娘腔的奶油小生,那不算健碩卻是結實的身軀足夠令人感到此人不一般了。
最為令人感到畏懼的一點,那個人雙手皆是握著一把通體漆黑的武士刀,渾身散發著殺伐之氣,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猙獰之感,自然到了極點。
“山本狂刀,你終於來了!”堂本靜撿回了一條命,急忙退了又退,遠遠離開了莫銘,不用看就知道來人山本狂刀了,不由得一喜,趕來還算及時,這性命總算是保住了!
“雙刀流?不,三刀流……這傢伙真是當年該死的山本狂刀,真想不到竟然會加入了天忍組,這個組織還真讓我意外啊!”莫銘對來人感到了一絲的威脅,神經自然而然地繃緊了起來。
眼前的山本狂刀,果真是當年刺殺某國首相後人間蒸發的山本狂刀,本以為他死了,可真沒有想到,他沒有死,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莫銘與山本狂刀沒有任何的交集,可是當初作為特種兵之王的他,對於這樣的危險分子,山本狂刀的資料以及模樣,自然是見識瞭解過的。
山本狂刀看了一眼堂本靜,冷笑道:“堂本靜,本來我還想留個立功的機會給你,可惜啊,你不爭氣,人沒有拿下,反而賠上了那麼多弟兄的性命,廢物,真是廢物!”
聞言,堂本靜的表情不用看,便可以知道,肯定很難看,可是卻不去爭辯什麼,事情就擺在眼前,兩百人都死了,自身性命也差點賠上,硬撐只會讓自己更沒有臉面。
“我當是誰呢,山本狂刀,沒有想到真的是你,一個死人,呵,我很好奇當年那一次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莫銘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道:“一個該死之人非得留在世上真是讓意外,你本就該死的,所以,你不該插手這些事情了。”
“哦?”山本狂刀嘴角弧度再次上揚,道:“沒想到竟然讓你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可是你後面的話可是惹怒我了,什麼叫本該死之人?”
說著,山本狂刀表情變得猙獰了,語氣裡充滿了憤怒:“混蛋,若不是有命令在身,我真想將你碎屍萬段了。”
“呵,碎屍萬段可不是靠嘴巴的,我說了無數遍了,怎麼你還是不明白,忍術就是靠嘴巴的嗎?”莫銘戲謔道:“不過也對,什麼都可以弱爆,可是扯淡的功夫練好了,那可是天下無敵了,反正你們都習慣搬弄是非,什麼好東西非得說是自己的。”
“忍術?我只是一個使用刀的刀客罷了,不是你所認知的忍者,可你的話已經成功激怒我了,我會讓你為你的輕狂付出代價的。”山本狂刀眼睛眯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道:“你可以對付堂本靜這個廢物,可不代表你有資格挑戰我的脾氣,如今,對付你,我根本不需要拿出真正的實力,懂嗎?”
莫銘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的意思的是不是一隻手讓我呢?你想的話的,我倒是不介意,山本狂刀,對敵人的輕視,往往是致命的。”
“我一直都輕視敵人,可是我仍舊好好的活著。”山本狂刀不以為然道。
已經領教過莫銘本事的堂本靜害怕山本狂刀輕敵,急忙提醒道:“山本狂刀,我不管平日你如何狂傲,可這小子本事不小,輕敵的下場可是要死的!”
“真是囉嗦!”山本狂刀不耐煩,道:“我可不是你這種廢人,竟然帶著兩百人都抓不到人,反而被人全殲了,回去我看你怎麼交代!”
“你……哼,怎麼交代用不著你管,你還是先抓住人再說吧,要不然你回去了也沒法交代!”堂本靜氣得咬牙切齒,可本事不如人,他狡辯反而丟人,自然不會打腫臉充胖子,自取恥辱。
“哈,能不能抓到人也用不著你關心,乖乖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囉嗦。”山本狂刀眼神瀰漫著殺機,目光落在了莫銘的身上,道:“你叫修羅是吧,呵,有本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