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黛:“我看可以。”
憨頭急忙說道:“爺,我們可不要貿然就去,聽說那個縣令有個規矩。若是醫治不好那個小妾,以後就不能在遠山縣購買任何一種藥材了。”
林清黛憤然:“這是什麼規矩真是過分。”
杜文浩反問:“那若是醫治好了呢?”
憨頭想了想:“那倒沒有說了。”
杜文浩起身:“哼,還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我倒是想去會一會。大不了我們就不再這裡買藥便是。我倒要看看這個縣令小妾得的是什麼大不了的怪病。”
林清黛:“那好,我提著藥箱我們現在就去。”
憨頭傻呵呵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去的,所以回來之前已經給那何縣令的門房事先說過了。”
杜文浩:“看不出來,我們憨頭出來機靈多了,你連門都認了?”
憨頭撓了撓頭:“不遠,就在信條街出頭便是。”
三個人走出客棧,迎面過來了客棧掌櫃,一個四十多歲,一看就十分精明的男人。“杜掌櫃這是要去哪裡啊?”
“聽說縣令家的小妾有病,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去看看。”
客找掌櫃嘴角牽動一下,好像嘲諷的樣子:“杜掌櫃可知縣令有介。規矩?”
杜文浩也不理會客棧掌櫃的表情,微笑道:“那又怎樣?”
“我勸您還是不要去了,免得砸了自己的牌子。”
杜文浩笑道:“多謝掌櫃的提醒,如果真是看不好,大不了以後我不做藥材買賣便是。”
掌櫃的輕嘆一聲,拱手說道:“那就祝杜掌櫃好運!若是你當真看好了那個小妾的病,我就免了您三人所有的費用,你看如何?”
杜文浩笑而不答拱手還禮帶著林清黛和憨頭出了客棧的門。
林清黛:“真是狗眼看人低!”
杜文浩笑道:“我們住店,有人付錢豈不是好事,你還生什麼氣呢?”
憨頭:“就是,晚上回來我們就盡點客棧裡最貴的吃。”
林清黛忍不住笑了:“這個地方再貴的又有多少錢,早知道和他打賭讓他把這個客棧買了折現銀子給我們。”
杜文浩:“你也太狠了吧?”
林清黛:“那又怎樣?最討厭這些瞧不起的人了。”
杜文浩勸慰道:“說得好,那晚上我們就回去和他打這個賭好不好,好了不要生氣了,不知道氣大傷身啊。”
林清黛聽罷,這才好些。
很快來到了縣衙,憨頭到門房去,那個門房之前見過憨頭,見他果真帶了兩咋。眉清目秀的男人來,一臉狐疑,不過還是去通報去了。
很快出來一個師爺模樣的人。尖嘴猴腮的看和讓人很不舒服,嘴角一個黃豆大的疼子,上面還長了一根黑毛。
這人走到杜文浩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尖著嗓子說道:“你們誰是郎中啊?”
杜文浩:“我日o8舊姍旬書曬譏片齊餘
“哼,小小年紀就敢上門來給我們八夫人看病,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都會什麼啊?”
杜文浩似笑非笑道:“莫非給你們家夫人看病,還要規定年齡不成?我會什麼你不用知道,若是覺的我們年齡不合適,我們轉身便走。不過耽誤了給你家夫人看病,你恐怕吃罪不起吧?”
“呀!你還敢欺脅我?信不信”
林清黛打斷這個黑毛的話冷冷說道:“我們信,反正我們也不是必須進去。也沒有什麼賞金,我們不過是聽說那個夫人挺可憐的,這才起了憐憫之心,既然你不想讓我們進去,那我們走就是。”
說完,杜文浩三人轉身要走。黑毛到底有些心虛,萬一讓縣令知道了。自己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於是將三人叫住:“站住了!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連京城太醫院的人都看過。方子都不敢下,你們小心你們以後連飯都吃不起。”
杜文浩蔑視了一眼這個黑毛,道:“帶路吧。”
黑毛哪裡見過這般狂妄之人,卻也不敢現在就火,心想,等會兒有你們好看,於是將杜文浩仁人帶了進去。
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門上掛著一個很厚實的布簾子,一般在南方城市很少見到。
一個小丫鬟探出頭來張望著。低聲說道:“郎中來了嗎?”
黑毛指了指身後的杜文浩三人。那小丫鬟杜文浩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只見憨頭站在自己床邊,看看外面,天已經亮了。
杜文浩起身,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