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非要等我們過去呢?”王寶玉問道。
胡昭受到提醒,眼前一亮,“如果沒有猜錯,奧米茲是不敢離開泰西封。”
“此話怎講?”王寶玉說完自己苦笑兩聲,來三國久了,說話也很像是古人。
“正如三位光明使者所言,他暗中操控朝政,勢必有很多人反對,他怕一旦離開,這些人作亂,再也控制不了局面。”胡昭道。
“我們就去會一會這名薩珊的大祭司,看他到底能有多麼通天的本領。”王寶玉擲地有聲。
作為薩珊國的第二大城池,阿帕亞的繁華不容小覷,宮殿眾多,雕像遍地,城內的物資一應俱全,王寶玉在溜達的過程中,甚至還看見了絲綢店和瓷器店。
儘管知道里面可能有漢人,王寶玉還是沒去打擾,西征軍來了就走,一旦讓城中人發現這些人跟這些侵略者有聯絡,將來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西征軍接下來的任務,還是要進行充分的補給,畢竟前方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就這樣休息了兩日之後,大軍再度起程,從西門而出,直奔薩珊的國都泰西封。
泰西封城內最大神廟的地下室裡,奧米茲面若冰霜,眼中閃耀著仇恨的火焰,又一個琉璃球碎開了,正是象徵薩珊第一大將費爾幹已經死去,而且連魂魄都沒有留下。
奧米茲鐵石心腸,對於其餘戰將的隕落,他根本不屑一顧。只要下功夫培養,戰將可以再有。但是弟子卻不同了,十分難找,首要一點便是特殊的體質,換言之,得是那塊料;另外要對奧米茲本人忠心耿耿,不可有異心;有了這些前提,還得是吃苦耐勞,性情穩定之人等等。
費爾幹也是奧米茲的八大弟子之一,奧米茲覺得這個弟子什麼都好,就是性情太過冷漠無情,幾乎沒有什麼可以打動費爾乾的。沒想到的是,世上還有更無情之人,費爾幹慘死在他們手中!
奧米茲格外珍惜這些弟子們,這些人是他穩固政權的基礎,危險來臨之時的先鋒,如今竟然接連死去兩個,讓他如何不痛心。
這支來自東方的軍隊,會使用法術,甚至夷平了百牢關,這些奧米茲都很清楚。但是,他怎麼也無法想象,這些人竟然連魂魄都能擊碎,這本事實在太過驚人。
這時,一名祭司走了進來,悄聲道:“大祭司,大王在宮中設宴,召叢集臣,載歌載舞。”
“真是放肆!”奧米茲猛拍了一下前方的案臺,“敵軍逼近,他竟然縱情聲色,他哪裡是款待群臣,分明是盼著我死啊!”
“或許正有此意。”這名祭司溜鬚的說道。
奧米茲飛起一腳,將這名不會說話的祭司踢翻在地,揹著手走出了地下密室,直奔王宮而去。
1757 泰西封
薩珊王宮內,阿爾達希爾歪斜著身子,靠在一張半人寬的椅子上。左右兩側,分別坐著十幾名官員,中間的空地上,一群身穿輕紗的女子,曼妙身材若隱若現,正隨著音樂,跳著不知名的舞蹈,舉手投足之間,春光無限。
阿爾達希爾笑聲不斷,頻頻舉杯,官員們都陪著笑,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跳舞的女子們。
正在開心的時刻,奧米茲冷著臉進來,毫不客氣的坐在阿爾達希爾的桌邊。官員們連忙都收回眼神,齊齊起身,恭迎大祭司的到來。
唯有阿爾達希爾還在大笑,吩咐道:“快給大祭司上酒。”
“你很盼望我死,對吧?”奧米茲帶著一絲獰笑的問道。
“哦,神哪,瞧瞧我們的大祭司發火了,但這麼說可不對,沒有你,哪有薩珊國啊!”阿爾達希爾言不由衷,眼神繼續盯著那些舞女們看。
“為何大敵當前,你還在此尋歡作樂?”
“我又不帶兵打仗,連國家都是你幫我治理,當然只是欣賞歌舞嘍!”阿爾達希爾不以為然的聳肩說道,又指著一名舞女大笑道:“你是魔鬼投生吧,怎就生的如此勾人?”
哈哈,官員們也都附和著大笑,對著舞女指指點點,別說,身材還真是火辣,要是扯掉身上這層薄紗,豈不是都得要人命?
“都給我滾蛋。”奧米茲突然發出了一聲震耳的大吼,嚇得官員和舞女們面無人色,立刻跑了出去。
“唉,你就不能讓我快活一會兒。”阿爾達希爾頗為無奈的嘆氣道。
“喝了這杯酒!”奧米茲先將手覆蓋在酒杯之上,隨即端起來命令道。
“我有自己的酒……”
“我命令你喝了我這一杯!”
奧米茲不客氣的打掉愛爾達希爾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