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們的喧鬧聲就在耳畔,五個不同體型的赤…裸嬌軀有意無意的在王寶玉面前晃來晃去,而王寶玉心裡卻在盤算著回家的路程還剩下多少,最終還是頭靠在池邊,就這麼泡著溫泉睡著了,還響起了微微的鼾聲。
馬雲祿等人多少有些失望,還等著和他一起玩水嬉戲呢,王寶玉卻一個人睡著了,真是太不解風情了。不過五人也能體諒男人的苦衷,這樣的一個大家長,能得到片刻安寧,都是一種奢侈。
王寶玉被媳婦們輕輕抬出溫泉,然後放在浴室的一角,直到替他擦拭乾淨頭髮以及身體,王寶玉都沒有醒來,甚至動也沒動。
火丫心疼的咧嘴直哭,呆呆的看著王寶玉,知道他實在是太累了,回頭想想還是在臥龍村的日子最逍遙自在,獨享王寶玉,也沒有這麼多煩心事兒。
孫尚香等人卻有些不耐煩,好端端的坐在王寶玉身邊哭,真是太不吉利了,讓人看見很不舒服,拉著她一道離開了。
王寶玉就這樣安靜的一直睡到了下午,剛從裡面走出來,就聽到了一個訊息,南門外的匈奴兵,已經展開了攻城。
對於匈奴人而言,這無疑是生死一搏,不進入城中,外面的惡劣氣候,一定會將他們凍死。
“軍師,你估計匈奴在這種環境下,能活幾天?”王寶玉全不在意的問道。
“沒看見匈奴人帶走帳篷,食物應是沒有帶出去多少,或許依偎取暖,吃雪解渴,這麼算能活三天。”胡昭想了想說道。
“那咱們就呆上兩天再走。”王寶玉嘿嘿一笑,揹著手回到了那處最高的城堡,取出望遠鏡觀看戰況。
匈奴兵如同頑強蟻群一般,雖然弱小但不肯輕易屈服,不斷的衝擊城門,殺喊聲震天。一隊西征軍正用城牆上遺留的石塊,不斷朝下砸,攻城的匈奴兵血肉橫飛,慘叫連綿不絕。
城門之下,鮮血將雪地染紅,但是,一隊隊匈奴兵還在頑強的衝擊城門,用上方落下的石塊,不斷拋砸他們自己打造的城門。
料定匈奴兵一時半會攻不進來,王寶玉傳令下去,讓兄弟們輪流去浴室洗澡,並儘可能收拾起城內有用的物資帶走。
用一千人就能守住城門,西征軍的將士們很放鬆,吃吃喝喝,泡澡放鬆,專挑城內的好東西收拾。當然,大家都很懂規矩,公私要分明,將收上了的東西,全部登記在冊,隨軍的文書增加到十人,還是累得手脖子都酸得抬不起來。
儘管大家都儘可能的拿東西,但也只能拿走城內物資的十分之一,還有相當一部分帶不走。
李謙的意思是剩餘的都毀掉,王寶玉沒答應,匈奴也是人,相互間雖有過節,但還沒到趕盡殺絕的地步。
1654 讓出城池
匈奴兵堅持攻打了一個晚上,死傷無數,還是難以寸進半步,這個曾經令他們一度引以為傲的圓沙城,如今卻毫不客氣的將原本的主人拒之門外。
儘管如此,匈奴兵堅持不懈,一是他們就是個不輕言放棄的民族,另外一點,也不能放棄,留在外面,大自然的惡劣氣候可是比城內的人還要可怕。
王寶玉就在這豪華的匈奴宮殿裡過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外面卻是狂風大作,呼嘯的如同野獸的怒吼,而且颳得還是東南風。
有過借東風的經驗,王寶玉認為這是季節轉換,一陽初生的緣故,也沒有太在意。吃過了早飯,他騎著御風虎,帶著眾人來到南面的城牆上檢視情況。
下方的匈奴大軍已經累得疲憊不堪,就這樣依偎著靠在雪地上打盹,身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冰雪,動也不動。如果這時候西征軍衝出去,面臨他們的將是全軍覆滅的下場。
王寶玉舉起望遠鏡仔細朝著下方看了看,基本上都是匈奴計程車兵,其中還有幾十個貴族打扮的男男女女,有幾個孩子,正凍得哆哆嗦嗦,依偎在女人的懷裡。
有個孩子實在熬不住寒冷,咧嘴哭出了聲,母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唯恐寒氣進入稚嫩的口腔,然後又趕緊替他擦拭眼淚,否則會出現凍瘡。
可憐兮兮的孩子向上看了一眼,恰好與王寶玉的視線相遇,那雙無助的眼神看到的只是灰濛濛的天空,而王寶玉卻在望遠鏡裡體會到了孩子雙眸之中的痛苦。
王寶玉微微嘆息,放下了望遠鏡,他不想跟孩子們過不去,反正遲早是要走,於是提前下達了軍令:“傳令將士們收拾起東西,下午就出發。”
“兄長,天氣惡劣,此處甚好,何不多住幾天?”飛雲鼠嘻嘻的笑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咱們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