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大半生,竟然要被一名毛頭小子領導,四大謀士心中極其不滿,卻又帶著一絲苦味,丞相的意思很簡單,沒有這些人,他照樣可以跟王寶玉一道打西涼。
“老曹,軍師祭酒是啥官啊,管理酒罈子?”王寶玉沒聽懂,愣愣的問道。
曹操哈哈一笑,隨即小聲道:“這是本人獨創之職,跟諸葛村夫差不多,第一謀士,統領諸位謀士。”
王寶玉非常吃驚,連忙擺手道:“我跟著就行,這麼重要的職務,還是讓給別人吧!”
“我是朝令夕改之人嗎?勿要推辭。”曹操道。
“嘿嘿,諸位多多照顧!”王寶玉將推不掉,嘿嘿笑著衝下方拱手道。
大家象徵性的回禮,四大謀士雖然也拱手,腦袋卻轉向了一邊,明顯是無奈又不服。
603 常憶執手
曹丕見王寶玉被委以重任,恨得牙根直癢癢,雙眼直冒火。照這個情形下去,一旦此戰大捷,說不準王寶玉會被封為更大更有實權的官,到時候再想搞倒這小子,必定更加艱難。
沒有不散的宴席,一直喝到了後半夜,酒席才終於散去。王寶玉沒答應跟曹操同住,堅持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行軍打仗還要準備一段時間,曹操也必須安排好內部的事務才敢走。事後,王寶玉也想明白了曹操為何如此安排,帶著曹植,很有可能是怕他趁著老爹不在,前來騷擾蔡文姬,而後來又決定帶著賈詡,則是給曹丕敲一個警鐘。
在王寶玉看來,曹操當眾否決曹丕,也算不上是厚此薄彼,要從另外一層含義來講,知進退懂隱忍才是曹丕目前所或缺的。
至於為什麼讓自己擔任參謀長,王寶玉真沒想明白,曹操的心思並不容易猜透,就像他現在也不清楚,曹操為何讓火丫跟著楊修學文化。
一聽說王寶玉要出征打仗,火丫和蔡文姬都表示了擔心,火丫連續幾晚都把王寶玉摟得緊緊的,一再叮囑千萬小心,一定安全回來。
行軍打仗又不是頭一次,更何況這次是跟著曹操的大軍,王寶玉對自己的安全並不擔憂,安慰火丫好好讀書,照顧好家裡,對蔡文姬要客氣,老實的等著自己回來就行。
王寶玉還開玩笑說,假如回不來,便同意火丫嫁給楊修。火丫卻有些惱,強調和楊修只是師生之情,最多待他如父親一般,楊修對自己也從未有過不和禮數的舉動。
蔡文姬瞭解西涼軍的彪悍,讓王寶玉一定小心為上,同時,她還送給了王寶玉一樣禮物,不是別的,卻是一封書信。
“孟起將軍,一別多年,昔日琰如花,今日為人母,可嘆歲月催人老,凋零之際,常憶執手之時。寶玉乃吾之弟,身不由己赴西涼,君若仍記青青子衿,兩小無猜,還望寬恕我弟一二。”
“文姬,你認識馬超啊?”王寶玉看了一遍,大感吃驚。
“唉,馬騰與我父有舊,孟起曾來府上玩耍。當日我父見他魁梧英氣,曾有意結親,怎料世事無常,他隨父去西涼,我則嫁於衛仲道。”蔡文姬嘆氣道,不難看出,她當時還是蠻喜歡馬超的。
“你怎麼不早說,咱們不該嫁禍給馬騰。”王寶玉後悔道。
“曹操既然早有除去馬騰之心,那封假信並無實用,只為保全自身。”蔡文姬道。
“這封信該怎麼用?”王寶玉問道。
“若是遇到危難之時,可將此信取出,馬超或許可網開一面。”
“我應該沒事兒的,用不著求他吧,還寫得這麼煽情。”王寶玉帶著點醋味道。
“馬超英勇,世所共知,有備而無患。”蔡文姬堅持道。
“唉,真是委屈你了。”王寶玉收起信,滿懷感動。
“西涼路遠,氣候多變,寶玉當擅自珍重,文姬亦盼君歸。”蔡文姬道,臉上浮現出少有的一抹紅霞。
“放心吧,我一定會毫髮無損的回來。”王寶玉拍著胸脯道,豪情滿懷。
王寶玉無論去哪裡,當然都要帶著範金強。這段時間,範金強也憋得夠嗆,除了練武就是看兵書,又不能隨意走動,一聽說要去打仗,摩拳擦掌,鬥志昂揚。
飛雲鼠則笑嘻嘻的給王寶玉端茶倒水,王寶玉端過茶水喝了一口,翻白眼說道:“無事獻殷勤,說吧,又有什麼心思啊?”
“嘿嘿,我對老大忠心一片,得知老大前去西涼,我晝夜擔心,心有不安啊。”
飛雲鼠嘆息搖頭,說的就像是真的一樣,王寶玉忍不住逗笑了,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意思,想跟著去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