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留下來的一個杯子上有陸易絲先生的腳印,人證物證我們都有。”
“據我所知,陸易絲從來不用腳喝水。”奧塞爾說,“而且,憑陸易絲這麼高智商的人,他如果真的殺人,是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的。更何況,我並沒有發現接下來的那段日子他有任何反常的表現。難道你們想說陸易絲是個職業殺手?”
華森智商有限,表現在他乖乖閉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勢在必行
泉輕笑一聲,走到了奧塞爾的身邊,彎下腰,把手肘搭在他肩膀上,長長的指甲挑起垂在奧塞爾額前的一根頭髮,說:“閣下的履歷我見識過,您除了能吃會喝還會泡妞外一無所長。也許您覺得那天晚上跟我約會還沒讓您吃盡苦頭的話,我不介意您跟著一起去。不過,我現在很好奇,死而復生會讓你提高說話的邏輯性嗎?”
奧塞爾不自然地動了動肩膀:“我不懂您是什麼意思。”
泉貼近他的臉:“我以為閣下比我更清楚我的意思。”
奧塞爾別開臉。
“總之今天無論您如何反對,帶走陸易絲都是勢在必行的。”泉哂笑,她嫵媚的眼神似乎正把奧塞爾隱藏在繃帶後的面部給土崩瓦解掉,“如果一個學員可以隨意挑戰聖學院第一級學生會會長的威嚴,那穆斯夜這個位置豈不是形同虛設?”
泉放開了奧塞爾,後者試圖站起來。兩個陌生男人跳上來,把他給壓回了座位:“我們奉勸殿下還是配合我們查案比較妥當。”
奧塞爾掙扎了下,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
穆斯夜似笑非笑地故意湊近我的臉,調侃地抓著我的臉面向對面的奧塞爾:“你對面那位紳士似乎很不高興,我可以理解為他在吃醋嗎?”他的語氣似乎在故意勾起對面那位的不快,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奧塞爾眼底露出了極不鎮定的神色。
我沒說話,因為我覺得現在無論說什麼都顯多餘。關鍵是接下來他們會怎麼做。
奧塞爾的身體僵硬著,他說:“如果你是聽了兩個自稱是偵探的蠢貨的推斷,那你完全可以懷疑我也參與了謀殺。因為我可以證明當時她並不在現場。”
我清清楚楚地聽他用的是“她”這個詞,我有些意外。
“但我也可以有證據證明您此刻在撒謊。”穆斯夜收回放在我肩上的手,朝後面兩個人說,“走吧。”
我被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