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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這重重的一踏又引起了一陣顛簸。楊浩怪叫一聲,身子一歪。再次差點歪斜了下去。
幸得趙文靜及時伸出手拽住了他。他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扣的力度 趙文靜的身體便整個被他抱在了懷中,一股久違的、似曾熟悉的軟香入懷的感覺又襲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忽然驟跳起來,一種衝動也從心底裡升起,
再說營地裡,單身漢劉勇睡得正迷迷糊糊,忽然隔間的小門出了響動聲,劉勇一下子驚醒了,喝問道:“誰?”
“我!”黑暗中傳來的是朱鳳練的聲音。劉勇忙掀亮手電筒一照,果然是朱鳳練。此外後面還藏著一顆腦袋,卻是大頭。
“你們兩個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劉勇嘀咕道。
朱鳳練道:“睡了七、八個小時了,早睡夠了
劉勇看了看錶,現才兩點多鐘,忙疑惑道:“你睡了七、八個時了?多久睡的?”
朱鳳練道:“我們這種人又沒有馬子抱,當然睡得早了,七點多斜我就睡了,怎麼沒有七、八個小時了?”
“那你也不用跑到我這兒來啊。 ”
“閒得荒,來找你嘮磕嘮磕。”
“半夜三更,嘮磕什麼?。
“嘮磕今天晚上聽到的新鮮事。”
“要說話進去說,別堵在門口。”大頭在後面捶了捶朱鳳練的屁股道。
劉勇道:“朱瘋子,你又要來散佈什麼謠言了?”
“不是謠一,是我的親身經歷,噢,是我耳朵的“親聽,經祟訕神秘道。
“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人家還要睡覺呢。”
“是這樣,今天晚上,我的左邊是衡其兩口子,右邊是農民兩口子。左後方是老神兩口子,右前方是謝可兩口子,右後方是唐軍兩口子”
“那又怎麼樣?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我所聽到的那些有趣的事情。”
“井麼有趣的事情?”
“看來你是不想聽了?”
“我說過你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要說衡其兩口子真是熱烈啊,就跟他們倆的酒量一樣,那是火得很。動靜也最大,不過他們就象山洪暴時的山溪水,易漲也易退;農民兩口子則一直是情話綿綿,到現在都還沒完,估計他們的事要到快天亮時才能完成。”
“不會吧,農具這麼能啊?”劉勇睜大了驚奇的眼睛。
“農民哪有這麼能啊?是說他們說了半個晚上的情話,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入正事呢。 ”大頭從後面插言道。
劉勇點頭道:“農民向來如此,追求的是溫火慢熱、老牛拉車的感覺。那你再說說其他幾對人怎麼樣?”
“你小子不是不愛聽嗎,怎麼又想知道其他幾對人的情況了?”朱鳳練嘲諷道。
“你把老子的**勾起來了,當然想聽聽啊。”
“好吧,下邊該說誰了?就說猴子和劉婷吧,這兩口子就象小孩子過家家,一會兒和風細雨、情意綿綿,一會兒又波濤洶湧、大動干戈,似乎在打架吵嘴。但過了一會兒又言歸於好。也是唱了牛夜的前戲才進入正題,那猴子似乎還是第一次。還傻乎乎地問劉婷在什麼地方,結果又惹來劉婷一頓“笨蛋、笨蛋,的臭罵。”
“猴子確實還象個小孩子,一點也不成熟。那你再說說唐軍和老神的情況。”劉勇笑道。
“我哥的事不許說。”大頭插嘴道。
朱鳳練道:“你哥的事怎麼不能說?他可比你成熟多了,你簡直就還是小屁孩,什麼也不懂。”
“唐老鴨的事就慢點說,先說說老神吧。”劉勇道。
“老神的事實在沒法說。”朱鳳練忽然嘆息一聲道。
“老神的事為什麼沒法說?”劉勇驚奇道。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弄出任何的動靜,似乎只是在睡覺。”
“不可能吧,都說“**一刻值千金”大好的春光,他們竟然只是用來睡覺?”劉勇搖頭表示不信。
“真的,這老小子太詭詐了。楞是一點動靜也沒弄出來。”
“嘿,這老小子,確實經驗老道啊。連房事都做得如此隱秘,可見這人的狡猾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劉勇嘆息道。
“耍不然怎麼叫老神?”大頭也插嘴道。
“蓬 ”外面忽然閃過了一團紅光,接著聽見有人咋呼道:“不的了,失火了!”
“失火了?”房間裡的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