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拳腳相加打成一團,黑衣保鏢站在一旁放哨。
莊敘來之前跟孫德元學過兩手,專往那種你疼的死去活來但是看不出一點事的地方揍,宋以霆哪裡受過這種疼,頓時痛的嗷嗷直叫,冷汗直流,往莊敘身上揍得那兩拳軟綿綿的,自己疼的齜牙咧嘴,半個小時後莊敘收手了,踢了躺在地上的宋以霆一腳,宋以霆臉上全是冷汗,這下酒全醒了,咬牙道:“你等著,今天你打的以後我肯定全都還回去!”
“掂量掂量自己有個幾斤幾兩,嫌自己現在過的不夠爽你就儘管過來,我讓你一爽到底。”
“你!你別得意,你和我大哥不會長久的。”
莊敘將衣服整理好,蹲下身子拍了拍宋以霆的臉:“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臉色這麼差不會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吧。”
宋以霆這段日子確實玩的非常瘋,陪一個商界大佬玩的時候都是不帶套的,聽莊敘這麼說心裡也跟著害怕起來,臉色不自然的嚥了口口水,回過神來時莊敘已經轉身離開了,他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在了地上。
莊敘連夜回了中海市,一下飛機直奔家裡,溫銘今天回溫家陪老人吃飯了,他才有時間跑去教訓宋以霆,莊敘一回家臉色立馬變了,坐在沙發上撩起衣服一看,肚子上淤青了一塊,剛才和宋以霆糾纏在一塊,他把宋以霆揍得爽了,自己也捱了幾拳,宋以霆這人別看這柔弱可欺的,但是真逼急了,好歹是個男人,身上的力氣也不少。
莊敘疲憊的躺了一會,爬起來進了浴室泡澡。
溫銘吃完飯被溫慕言送回來,溫慕言這段時間工作少,但是在家裡露面的時間更少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趕得巧,他一忙裴安河也開始忙的不見人影,溫銘前兩天打電話給溫慕言,溫慕言說自己在小島上,又打電話給裴安河,裴安河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溫銘耳尖的聽到了海浪的聲音,嘴角扯了扯,心裡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小敘還沒有回來?”溫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