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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酒吧裡的人,多是白領模樣,那些放縱頹廢的男男女女被那酒吧的音樂和瘋狂的氣氛搞地興奮異常。一杯杯烈酒、一個個近乎瘋狂地男男女女在舞池上拼命地搖著頭,扭動著身體。彷彿在告訴別人他們用自己的青春、用自己的身體來發洩心中的不快或是所有的煩惱。有些甚至靠著那花花綠綠的藥物來讓自己更加興奮,盡情地發洩……瘋狂地發洩……徹底地發洩……

“小姐,一起喝一杯?”一位中年男人端著一杯威士忌彬彬有禮地過來打招呼。蘇琳不置可否,從LV包裡掏出喜歡的ESSE,抽出一支,放在唇邊。中年男人適時地掏出Zip打火機,小心翼翼地湊過去點燃。

看著眼前這個殷勤的男人,蘇琳想起瑤瑤的一句話:男人不愛女人,他們只是需要女人。

蘇琳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心懷不軌的男人在笑聲中落荒而逃。

蘇琳剛走不久,陸遠回公寓放下隨身物品,兩分鐘的時間就出來,可是蘇琳已不見蹤影。他嘗試撥打蘇琳的電話,可一直是忙音。他沿著蘇琳公寓的方向,一個個店面,街道,酒吧尋找。已經是凌晨1點了,還是毫無收穫。

曖昧酒吧,這是這條路上最後一間酒吧,希望全都寄託在它身上了,陸遠大步走了進去,酒吧昏暗曖昧的燈光下,輕柔的音樂充滿了蠱惑力,一對對或彼此熟悉或素不相識的男女蛇一般糾纏扭曲在一起。

陸遠艱難的穿過人群,四下張望。

“離我遠點,遠點……遠點……”

一個含糊不清卻異常熟悉的聲音,陸遠皺了皺眉,淡淡地辨別聲音發出的方位。蘇琳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地醉倒在酒吧角落沙發裡,一個女人正陪在她的身邊。

“無能的男人才把自己的女人獨自留在酒吧買醉。”女人悠悠開了口,火藥味十足。

陸遠這才近距離打量這個陌生女人,殷紅的緊身吊帶裙,濃厚的眼影,高聳的髮髻,性感*。

“謝謝你照顧她。”

女人犀利地瞪了陸遠一眼,沒有說話,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這個醉酒女人口中反覆唸叨的陸遠。

陸遠掏出手帕,細心地擦去留在蘇琳唇邊的酒漬,又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往外走。

眼前的男人與他所見過的任何男人都不同。這種與眾不同常常讓安娜迷惑,他像清澈的水滴,不受汙染,透過他看陽光,陽光也會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安娜,下班了,怎麼還不走?”

“就走。”那個叫安娜的女人起身離開。

原來她叫安娜,陸遠很感激她,能照顧酒醉的蘇琳。

“陸遠,離我遠點,遠點……遠點……”

“好了,好了,不鬧,我們回家。”那個男人像是在安慰一個故意調皮的孩子。

安娜聽到了身後他對他女人的呢喃,便停下她急促的腳步,轉過身來,望向燈火闌珊處他的臉孔。

陸遠真是一個典型的謙謙君子,有著如此俊秀臉龐,眼神清澈見底,如同四月的湖水的男子,是不應該來這種地方的。安娜喜歡他這樣的男子,他給了她一種平淡如水的安穩感覺。

陸遠望著安娜明亮的暗棕色雙眸,目不轉睛。安娜也望著陸遠,卻目光渙散。恍惚間,她看到了,他的臉龐正在微微泛紅,她對他微笑,然後,轉身離去,走出曖昧藍色的大門。

陸遠正要招手打車送酒醉的蘇琳回家去,流轉回眸間,剛巧望到,街角昏黃的路燈下,安娜落寞地站在那裡,無力地低著頭,微紫色的及肩長髮散亂在肩頭兩邊,她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早已點燃的純白煙體,她正熟練地吮吸著菸草的味道。

陸遠遠遠地觀望著安娜些微的動作與神情,眼中露出憐惜的神傷來,這樣惹人憐愛的纖弱女子,是不應該染上菸草這種滄桑而惡劣的毒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