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水。
杭天曜沒她變臉變得快,心虛惶恐起來,低聲下氣賠罪:“風荷,乖風荷,好風荷,你要打要罵都由你好不好,來,你是要打我的左臉呢還是右臉呢,你說了我自己動手,免得你手疼,再哭明早起來就成大花貓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和媚姨娘做什麼事,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怕你勞煩,想親自替你料理了。你若不相信我,就讓,就讓我這輩子、下輩子,都去,都去當太監,好不好?”
他說得可憐,臉上表情更是可憐,糊了一臉的淚,眉頭都擠到一塊去了。暗自決定以後永遠要讓著這丫頭一次,她每次祭出這樣的殺手鐧來,自己還真是沒轍,總不能一個大老爺們與她比誰更能哭吧。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風荷抽抽噎噎,像只純潔委屈的小白兔,偏她自己臉上沒有一點難看的淚痕,只有眼角掛著一滴淚珠,好似隨時都會滑落下來。
杭天曜壯士赴死一般的深切保證,才博得風荷展顏一笑。
第二日,二人收拾齊整,幾位姨娘便來請安了。今日不但有另四位姨娘,連媚姨娘都來了。風荷訝異地望了杭天曜一眼,得到他否定的暗示。
其實媚姨娘也是一時心急糊塗了,她與丫鬟們都以為杭天曜是早上才走的,想著少爺都到她房裡安歇了,那禁足之類的就算取消了,何況她得趁著杭天曜念著她一片情意之時徹底拿下,萬沒有事行一半的理。
風荷心中暗罵杭天曜腹黑,對自己的妻妾都能下得了黑手,那自己更不該做什麼個爛好人了。她容色稍斂,不疾不徐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