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象。與她學習,一個陌生到可怕的人,讓她談何去學?她也看出來了,杭四少變了個人似的,顯得彬彬有禮起來,而且推掉了許多舊日狐朋狗友的邀請,那個女人,真有那麼大的魔力?
光影下,一道拉長的人影,纖細卻挺拔。
她的心開始顫動,便是恨著他的同時,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他而來的反應。她緩緩抬起頭,望著那個背光而立的男子,墨色中的瀟灑、俊逸、冷漠。
她真的很想撲在他懷裡哭,問問他,你究竟喜歡怎樣的女人?而她,不能,因為她是一家主母,是世子妃,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得體合宜,不能讓人挑出錯來。
她放開丫鬟,步步上前,展露笑顏:“夜深了,爺今晚歇在這裡嗎?”而她不知,也許她撲在他懷裡,就這麼任性一次,他待她會不同些。
他暗暗嘆息,一個人永遠不會變成另一個人,即使變了,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輕輕點頭,簡短的應道:“是。”他吝惜每一個字,不肯問她為何回來這般晚。
她的心再一次下沉,沉到深不見底的海底,起起伏伏,都是為了他。她吩咐丫鬟打水、鋪床,自己為他更衣,所做的一切都符合正室的身份。
兩個人平躺在床上,一個心痛難耐,一個憂傷苦笑。
杭天曜告訴他,那個女人,高興的時候會撲到他懷裡大笑,不高興的時候會打他,揪著他耳朵罵壞蛋,喜歡的時候主動撩撥他,不喜歡的時候跟別的女人上床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他恍恍惚惚睡下,夢到一望無際的花海里,她脆若銀鈴的笑聲,挽著他胳膊叫他:蕭尚。人影漸漸模糊,重疊,他看不清那是叫董風荷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