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和皇協軍反常的在大白天押送糧車。
“哦!是這樣啊,俺聽說很多人曾留學日本,所以這也很常見,一個兩個冒充皇軍有可能,大隊皇軍都是有通行證嘀,打死我也不相信會有幾百個人冒充皇軍,天下奇聞、天下奇聞!”鄭三山頭搖的像撥浪鼓。
聽到“皇軍都是有通行證嘀”,牛島覺得老臉掛不住,真要是事實,自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通行證都是師團部簽發的,寧可相信是假的,“我也覺得是奇聞,現在我們的主要目標是西北軍,算了,這個以後再說吧!” 川岸只好“哈依!”啦。
“報告!”傳令兵拿來三封電報!“79聯隊、80聯隊、第35師團重松聯隊發來電報!”
川岸看後向牛島嘀咕幾句,牛島抓過電報,撕的粉碎,“八嘎!廢物,一群廢物!”
鄭三山小心的詢問,“牛將軍,有什麼需要效勞嗎?”
牛島看看鄭三山,嘴上露出笑臉,喝退室內的所有士兵、軍官,“鄭桑,前線戰鬥非常激烈。那裡都是深溝巨壑、水、澗斷壁很多,不利坦克前進,陝西冷娃利用地形和我們拼大刀,我們已經陣亡了一千士兵!皇軍士兵和冷娃拼的很苦,進攻的速度很慢!”牛島不願說皇軍士兵怕被砍頭。
“什麼?才四個鐘頭,皇軍就犧牲了一千?”鄭三山呼的站起,面色深沉,“牛將軍,戰鬥才開始呀!”
“是嘀!”牛島臉色發黑,“步兵衝鋒慢,火炮彈藥輸送更慢,讓西北軍有了喘息之機,他們騰出時間布地雷,導致我們的有利局面很快喪失,大大嘀不妙!”沉吟了一下轉向鄭三山,“鄭桑,你有什麼好主意嗎?”牛島特別想聽這個鄭三山的主意,以前出的主意都是頂呱呱。
“這這…”鄭三山猶豫了一下,嘴動了動,沒說出口。
川岸看出他有難處,“鄭桑,皇軍遇到難題,希望你能給皇軍出謀劃策!” 他這個參謀長快成了擺設。
鄭三山苦著臉,“牛將軍,俺、俺的都是餿主意,以後讓各位太君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俺!”
牛島拍拍鄭三山肩膀哈哈大笑,“鄭桑,不要有什麼顧慮,主意你來出,最終我來拍板決定,成功了皇軍有重賞,失敗了我替你兜著。”
“哈依!”鄭三山來個立正,“謝謝大太君信任!那俺就大膽說啦,說錯當俺放屁!”
牛島喜歡鄭三山嘀粗魯、直率,比起紙上談兵、三天憋不出一個屁的郭得缸強多了,“請講!”
“大日本皇軍崇尚武士道精神,視死如歸,您千辛萬苦組織的戰役,如果今天被西北軍的大刀砍回去,您20師團嘀美名不復存在,您嘀甲種師團地位將受到質疑?”
“喲希!說嘀有理!”說中了牛島的心事,梅津美治朗中將已有提請華北方面軍總部將他們20師團調回朝鮮駐防的意思,朝鮮沒有戰事、適合養老,對於每一個日本軍人來說、對於整個20師團來說都是顏面掃地!
“皇軍士兵眾多,可能會受到西北軍大刀的影響,但是我們嘀皇軍軍官,都是身經百戰嘀老兵,對天皇陛下極其忠誠,俺聽說只有戰死嘀武士,沒有投降嘀軍官,對不對?”
“不錯,不錯。”牛島聽著“只有戰死嘀武士,沒有投降嘀軍官”這句話,極為受用,“在我們20師團,軍官都是武士,不是武士是不能當軍官嘀!他們時刻準備為天皇陛下而死!”
“俺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氣可鼓而不可洩,所以,我認為,可以組建軍官敢死隊,讓他們衝鋒在前,鼓勵士兵,激勵士氣,不成功就成仁!”
“喲希!”牛島呼的蹦起,確實是蹦起而不是站起,“鄭桑,絕對是好主意,一鼓作氣、拿下西北軍!川岸參謀長,快叫傳令兵發報!”
西一歐、牛叉趴在戰壕裡,陳碩儒已親自在陌南鎮前線指揮,他倆緊隨師部左右。
1938年8月前,西北軍按照國軍編制,歸第十八路集團軍指揮,跟隨八路軍總指揮朱德在太行山區打游擊,西北軍耳濡目染大半年,深得游擊戰、山地戰要領,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和技巧對抗著裝甲部隊,戰爭機器顯示出了強烈的殘酷性。這是一場鋼與鐵的碰撞,又如同山洪衝擊堤壩,中、日兩軍各為自己的信仰而拼命,每一寸土地都在流血,每一寸土地都在搏鬥,大地在顫抖,赤熱的天空暗淡無光,硝煙、黑霧、血液迷糊雙眼。
雲蓋寺在鬼子後續火炮的轟擊下,陣地被摧毀,十幾輛坦克輾軋著燒焦的土地,轟隆隆而過,雲蓋寺失守了。
陳碩儒派人在陌南鎮前布了幾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