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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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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念一想,我們特地來看這丹爐,主要是想看看爐壁上的幾幅煉丹圖,也許其中會有古墓金丹的線索,如果仿製品足能以假亂真,其上的紋繪鏤刻自是完全相同,就如同實物的照片一樣,應當值得一觀。於是和艾小紅約定今天晚上十一點,在自然博物館後門碰頭。

艾紅軍尚有工作要忙,囑咐了艾小紅幾句,便和我匆匆話別,騎著白行車去了。我在博物館大門等到Shirley楊回來,把遇到以前的戰友,晚上可以走後門進來參觀的事對她簡略一說,她自是十分高興,可一聽說看的是贗品,也不免有幾分失望。

當晚我們依約來到自然博物館後門。這是一條狹窄冷清的街道,深夜裡寒風正勁,吹得枯樹枝咯吱吱作響,整條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我敲開了門,艾小紅裹著軍大衣,拎著很長的一支大手電筒將我和Shirley楊接了進去。整個自然博物館裡靜悄悄的,主樓裡的燈全黑著,外邊的門房裡,有一個值夜的老頭,事先已經打好了招呼,問他拿了一串鑰匙,就直接來到門前。開鎖進了大廳,裡面是黑燈瞎火的標本展覽室。大廳很寬敞,每走一步,就有空曠的回聲傳出。艾小紅開啟手電筒,向四周照了照,那些被製成標本的各種昆蟲和野獸,都永遠保持著一個凝固住了的姿態,白天看著倒沒什麼,可是在黑夜中確實顯得有幾分恐怖。

艾小紅似乎有些害怕,轉頭對我說:“晚上和白天的自然博物館還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地方,可能是太靜了,我有些不太適應。”

這種寂靜而又詭異的氣氛我是再熟悉不過了,而且我知道艾小紅不是本館工作人員,裡面的環境和建築結構她並不熟悉,便接過她手中的電筒走在前邊,邊走邊對她和Shirley楊說:“在這座大樓裡,一樓是粽子,二樓是明器,不靜才怪呢。”

艾小紅不知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而Shirley楊自然清楚,低聲道:“別亂說,這裡展覽的都是動植物模型標本,又沒有人類古屍,哪裡會有什麼粽子。”

我信口開河地說,我認為動物標本,應該也是一種“殭屍”,在早期標本製作的過程中,肯定吸取了很多製造木乃伊的經驗。而且生物標本中也囊括“人體標本”這一項,只不過粽子標本不會詐屍也不會黴變。聽我祖父講,在清代有位女性起義軍首領叫“王觀音”,她不幸被捕遇害後,屍體就被外國人偷著買走,製成了一具標本,從海上轉運到英國展覽,標榜是聖母妖孽的遺體,利用洋人對神秘東方的好奇心來騙取錢財,這種人體標本就是很不人道的,與科普無關。

艾小紅聽我談論人體標本,臉都有點嚇白了,趕緊說:“胡大哥你千萬別再提這些事了,我今天聽人說,這座博物館裡有兩件標本很……很邪門,你要不是我哥的戰友,我在晚上可真不敢帶你們進來。”

我和Shirley楊都覺奇怪,什麼標本要用“邪門”這個詞來形容?艾小紅停下腳步,指了指大廳盡頭的一個玻璃櫃子:“就在那座展櫃裡,有一隻白蝙蝠的標本。”

我奇道:“白蝙蝠確實比較罕見,不過世上並非沒有,怎值得大驚小怪?不妨說來聽聽,讓我分析分析是真是假。”

Shirley楊對艾小紅說:“博物館裡的藏品多,相關的故事和傳說自然也是很多,有些事情傳得時間久了,難免會失真變形,是不必當真的。”艾小紅說:“大概是我太膽小了,我也是今天聽招待所旁一位老太太講的,她說自然博物館裡有隻白蝙蝠標本,是在解放前由一位山民捕殺到的……”

她說的這件事,我也曾有過耳聞。傳說當時經常有小孩失蹤,老百姓以為是有“拍花子”的拐賣小孩,都不敢輕易讓孩子們出門玩耍,誰知附近的小孩仍然是接二連三地失蹤,使得家家關門閉戶,惶惶不可終日。

後來村裡來了個腰繫白絛的老者,他說小孩都被“藥叉餓鬼”吃了,那餓鬼吃了許多小孩;就要化成人形投胎了。方圓百里內的大肚子孕婦,都有可能懷的“鬼胎”,如今沒辦法了,只有拿藥墜胎,死胎都要扔到山裡。

解放前的人們都迷信思想嚴重,頓時信以為真,愚民愚眾從者無數,到處逼著孕婦喝藥墜胎,又把死胎扔進一個山溝裡,害了不知多少無辜性命。

在山裡有個獵戶,一天追趕一隻白兔,迷路鑽進了一處山洞,見洞中白骨森森,正驚慌失措之際,見洞穴深處白影閃動,他當即以手中獵叉擊刺,竟然刺死了一隻灰白色的老蝙蝠,從那以後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