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方亞菱道:“晚進只是聽家父提示一二罷了。”
這時,天虛子道袍飄飄的行了過來,道:“姑娘,這一陣讓給貧道如何?”
南宮玉真道:“道長你……”
天虛子接道:“讓貧道試試吧!當年貧道曾敗在乾公的鍘刀之下,不到三招,就被震飛了手中之劍。”
南宮玉真低聲道:“老前輩,有把握麼?”
天虛子搖搖頭道:“沒有,不過,貧道為此,下了二十餘年的工夫。”
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前行去。
南宮玉真沒有再行攔阻。
天虛子緩步行到了乾公身前,一合掌,道:“久違了,乾公。”
胖子冷然一笑,道:“牛鼻子老道士,咱們二十多年不見了,你還沒有死啊?”
天虛子道:“貧道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閻王不下令,小鬼不來拿,你叫貧道怎麼一個死法?”
胖子道:“你二十多年前,逃過了老夫的鍘刀,想不到二十年之後,又找上門來。”
天虛子微微一笑,道:“乾公,先不說貧道的生死之事,貧道想先請教一件事?”
胖子道:“你說吧!”
天虛子道:“以你乾公在武林中的身分與地位,怎麼竟甘為人所用?”
胖子道:“這是老夫的事,和你牛鼻老道何干?”
天虛子道:“但貧道覺得奇怪。”
胖子道:“你有什麼好奇怪的?老夫的事,用不著告訴你老道士,你亮劍吧!”
天虛子伸手拔出了長劍,笑一笑道:“咱們要打幾招?”
胖子道:“你如能接下老夫三招,那就算你勝了。”
天虛子道:“乾公,我如敗了,這一次你絕不會再放過貧道了。”
乾公道:“嗯!接不過我連環三刀,你只好認命了,這一次,老夫絕不留情。”
天虛子道:“如是貧道僥倖接下了乾公三招,那將如何?”
乾公道:“接下了老夫三招,那就饒你不死。”
天虛子道:“乾公,不覺得這條件太苛了一些麼?”
乾公冷笑一聲,道:“好吧!條件由你提吧!”
天虛子道:“如若貧道幸接下你連環三刀,你就要回答貧道一問。”
乾公想他未想地說道:“就此一言為定。”
揚起手中的大鍘刀,一刀劈了下來。
他身軀高大,鍘刀沉重,這一刀下來,帶起了一股破空之聲。
七十二斤的大鍘刀,日光下,閃起了耀目的寒芒。
南宮玉真一皺眉秀眉,低聲對傅東揚說道:“老前輩,他能避過麼?”
傅東揚道:“老道士當年敗在乾公連環三刀之下,為此,下了二十年的工夫,手中如無把握,怎敢討令出戰。”
兩人說話之間,天虛子已然躲過了第一刀。
乾公鍘刀又寬又長,籠罩的範圍很大,如想憑仗靈巧的身法閃避他的刀,實非易事。
但天虛子曾破解連環三刀,想了二十年,自有獨到之處,乾公鍘刀劈下,天虛子人向一例閃去,看似讓這一刀,但長劍卻突然翻起利用“滑”字訣,把那泰山壓頂一般的大刀,滑落一側。
乾公一挫腕,收回了鍘刀,道:“好!老道士,看來你用了不少心思,使老夫這連環三刀,無法再具連環攻敵的威勢。”
天虛子笑一笑,道:“貧道想了二十年,才想出破解你這連環三刀的威勢,可謂用心良苦了。”
乾公冷冷說道:“這二十年來,老夫的鍘刀上,也有了不少修正變化,只怕你白費心機了。”
天虛子道:“試試看吧!”
乾公大鍘刀緩緩揚起,“呼”的一聲,兜頭劈下。
這一刀威勢淒厲,有如泰山壓頂一樣,直劈而下。
但刀到中途,忽然間變了路子,由直劈變成了橫斷。
鍘刀寬大,這一擊,籠置了數尺方圓,把天虛子整個人,完全罩在鍘刀之下。
天虛子早已提聚了真氣戒備,立刻一封。
但聞砰然一聲大震,天虛子手中的長劍,正好迎住了乾公的寬大鍘刀之上。
那鍘刀重過數十斤,天虛子竟然硬接一擊,想象之中,這一刀必會把天虛子手中的長劍震飛,能夠不傷人,那已經是很難得的事了。”
哪知刀劍相觸之下,天虛子的寶劍,有如黏住了那大鍘刀上一般,人隨著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