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一直在此等候,可以說是誠意十足,若是她不及時趕過來,才是真得不知禮數。
秦昭成如今對他們有些意見,自然看她們做什麼都不對了,
見秦姝和秦昭成回來,徐夫人連忙站起身帶著兩個女兒迎上前來,笑著賠罪說道:“秦元帥,弟妹,你們回來了。我這次是特意帶小女前來賠罪的。小女不懂事,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一些渾話,在元帥面前胡言亂語了一通,言辭上對弟妹多有得罪,我已經狠狠教訓過她了,弟妹你……”
“徐夫人——”不等她說完,秦姝就出聲打斷了她,看著徐夫人驚訝的表情,淡淡笑著說道:“我跟元帥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如此見客實在是失禮了,何況天又晚了,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吧!”
這就是明晃晃地逐客令了。
徐夫人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她完全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秦姝,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以前她都是喊自己嫂子的,對她頗為客氣和尊重,可是這次卻是如此態度,可見,是對她真有不滿了。
這一時間,她又是尷尬,又是羞惱,臉色瞬間漲紅了。
秦姝就是這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好。喜歡你時,自然就尊重你。你在背後編排我,對我不滿,還想讓我跟你像以前那樣和和睦睦的,那是做夢。
就是虛情假意,她也做不到。
她就是不喜歡虛偽,沒辦法做到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
不喜歡你,自然不用給你面子。
她這樣的性格,跟八面玲瓏可搭不上邊。
徐夫人以前何曾見過這樣的人?她以前見的人,就算心理恨你恨得要死,表面上依舊跟你言笑晏晏,就算做不到這樣,也不會當場給人難堪,維持表面上的和睦,她這樣算什麼?
但是,如今她理虧,就算羞憤不滿,也只能壓在心裡。
她今天冒雪前來,又在這裡等了一個下午,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呢?至少也得把慧珠的事情說開了才行。
因此,她裝作毫不在意地模樣,笑著說道:“瞧弟妹說的,我既然已經等了一個下午了,還怕再多等一會兒嗎?弟妹儘管去忙,忙完了咱們再說話。”
秦姝聞言,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順便又掃了一下沈靜芳和徐慧珠。
沈靜芳微微低著頭,看不出什麼表情。而徐慧珠的小臉上,卻明顯透出幾分不耐煩和不樂意。察覺到秦姝的視線,還給了她一個大白眼,顯然,她根本沒有絲毫悔過之心。
秦姝也不想跟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計較。她之所以這副態度,是因為徐夫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令她不喜歡罷了。
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看不順眼,何必相看兩相厭呢!不相往來也就是了。
“既然徐夫人不介意,我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去忙了,您隨意。”
說完她轉身就去西邊的內室換衣服去了。
秦昭成將剛才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裡,沈靜芳也就罷了,徐慧珠的行為和態度,實在是讓他看不過眼。
在他印象裡,前世的徐慧珠雖然有些任性嬌慣,但也算是古靈精怪,嬌憨可愛,十分會討他歡心,再加上她父親對自己有過提攜之恩,他對她還算不錯。
但是現在看來,卻只覺得她面目可憎,一點也不懂一點禮數和規矩。
明明是來賠罪的,卻還敢給人臉色看,這就是她賠罪的態度?
別用她年紀小來搪塞,她馬上就十一歲了,按虛歲就是十二了,過一兩年,就是能嫁人的年紀了,又怎麼算得上小呢?
秦昭成看了三人一眼,說道:“徐家的家教,我總算見識到了。”
說完,也不看三人劇變的臉色,轉身去了東邊的內室。
這裡是他的備用臥室,雖然不在這裡休息,卻也有他常穿的衣裳。
徐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有什麼比自己看中的女婿質疑家教,更令人難堪的呢?
他這麼說,豈不是說她沒有把女兒給教導好?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教導的大女兒,沉穩大度,有大將風範,小女兒機靈可愛,長得又好,慣會討人喜歡,她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教養出這麼一對優秀姐妹花來,此時,卻被人質疑家教,她心裡豈會服氣?
徐夫人心裡生起一股衝動,想要立即帶女兒回去,這門親事就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