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奇怪的事了。”
東方亞菱道:“一點也不奇怪,讀書一道,我有過目不忘之能,對武功也是一樣,只要我聽到的,就可記在胸中。”
秋飛花笑一笑,接道:“姑娘,以你這等絕世智慧,如若學武,定然是能學到第一等身手了。”
東方亞菱搖搖頭,道:“秋兄,你見過一個月三十天,月亮都是圓的麼?“秋飛花道:“沒有。”
東方亞菱道:“上天給了我過目不忘的才氣,也給了過人的記憶,但卻給了我一副不適練武的體質和骨骼。”
秋飛花打量了東方亞菱一眼,道:“姑娘,這一點,在下倒未瞧出來。”
東方亞菱道:“你看不出的,我自己感覺到,我不是不想學武,但我不能學,我苦苦研讀藥書,就是想用藥物,以補我天賦的缺憾……”
秋飛花接道:“世上,有這麼樣的藥物麼?”
東方亞菱道:“有,不過,也等於沒有。”
秋飛花道:“怎麼說?”
東方亞菱道:“因為,有兩味主藥太難找,世上是否有這藥物……”
秋飛花接道:“只要武林中有這些傳說,自然就就會有這些藥物了。——“東方亞菱道:“我聽了很多人說過那些藥物,但我問起他們時,都不能肯定的說出見過那些藥物,證明了,那藥物只是傳說,卻沒有人見過。”
秋飛花道:“姑娘可否說出那藥物的名字?”
東方亞菱道:“你如若對藥物沒有研究,我就算說出來這兩種藥物的名稱,你也未必會知道那些是什麼藥物了。”
秋飛花道:“我可能不知道,但我也可能知道。”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就算學成了一身武功,又有什麼好?”
秋飛花道:“練成一身武功,也許沒有什麼好處,但至少應該找到藥物,治好你這不能練武的缺憾。”
東方亞菱道:“秋兄,你很關心小妹麼?”
秋飛花忽然覺著雙頰一熱,道:“姑娘關心江湖大局,江湖中人,人人都應該關心姑娘才是。”
東方亞菱道:“別人關心我,我也未必稀罕,我是問秋兄是否很關心我。”
秋飛花道:“姑娘救了我師父之命,在下十分感激,姑娘的事,在下應該效勞。”
東方亞菱淒涼一笑,道:“秋兄,其實,尋不到那兩種藥物,對我並無壞處。”
秋飛花道:“怎麼說。”
東方亞菱道:“一個人的天賦,不論如何高明,但練習武功,總要耗去他很大的心神,對麼?”
秋飛花道:“不錯。”
東方亞菱道:“一個人,如是在練習武功方面,花費的精神太多了,自然是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了。”
秋飛花沉吟一陣,道:“姑娘說的,也許有理。不過,在下覺著,這總是一件很遺憾的……”
突聞一聲大喝,傳了過來,道:“什麼人?”
是東方雁的聲音,這一聲大喝,也顯然有示警之意。
秋飛花道:“是令兄的聲音。”
東方亞菱道:“是我哥哥有意示警,遇上了攔阻的敵人。”
秋飛花道:“在下出去瞧瞧。”
蓬車突然停了下來,東方亞菱緩緩掀起車簾,道:“我也下去瞧瞧。”
秋飛花道:“姑娘何不暫時守在車中呢?”
言下之意,無疑是說,你不會武功,如何能夠臨敵。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秋兄,假若對方出手,他們會先攻向馬車。”
趕車的女婢,已然收住將繩,飛身守在東方亞菱的身側。
夜色中,一條人影,疾飛而至。
秋飛花正想飛身攔阻,那人已然停下了腳步,是秀秀。
只聽秀秀沉聲說道:“來了三個人,已和少爺對上了陣。”
東方亞菱道:“什麼來路。”
秀秀道:“婢子瞧不出來。”
東方亞菱道:“多大年紀了?”
秀秀道:“一個年紀大些,大約有五十多歲,兩個年輕一些,大約三十多歲。”
東方亞菱道:“用的是什麼兵器?”
秀秀道:“兩個年輕的用刀,那位年紀老的,赤著雙手,不知他用的什麼兵器。”
秋飛花心中暗道:“東方世家,果然不虧武林中的大世家,單是這些規矩,就非一般人所能及。”
原來,秀秀能在和敵人一照面間,把敵人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