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嫗冷笑一聲,道:“小子,你是反穿皮襖裝羊啊!”
秋飛花道:“晚輩運氣好,這一掌,竟然還沒有傷到輩的性命。”
黑衣老嫗冷冷說道:“你再接老身一掌試試。”
喝聲中忽然一掌,疾劈而下。
只見那黑衣老嫗的臉色冷肅,就能想到這一掌的兇猛。
秋飛花一吸真氣,右手一招,竟然又硬把一掌接下。
這一掌,黑衣老嫗用出了八成以上的真力,秋飛花卻用盡了全力。
但聞篷然一聲大震,秋飛花這一次竟穩站未動,不過,雙足深隱入泥土中,一寸多深。
黑衣老嫗道大喝一聲,道:“好小子,你敢擺老身的道子。”
舉起了手中的柺杖。
秋飛花冷冷說道:“老前輩,晚輩硬接三招,不折不扣,應該是已經夠了。”
黑衣老嫗道:“你騙了老身。”
秋飛花道:“就算晚輩動了一些心機,這也不算什麼錯吧!”
黑衣老嫗道:“如是老身全力施為,你絕然無法接下老身三招。”
第二十六章傾囊相授
秋飛花道:“以後,咱們還有機會較量,但今天,這三招比試,老前輩已經輸了。”
黑衣老嫗道:“老身輸了?笑話……”
秋飛花接道:“很真實,咱們打賭,在下沒有輸,我接過了三招,老前輩是算輸了呢?還是算勝了?”
黑衣老嫗道:“這個,這個……”
秋飛花接道:“老前輩是很有身分的人,想來,還不致於言而無信吧!希望你珍惜一生的聲譽。”
黑衣老嫗呆了一呆,突然一轉身,對那紅衣少女,道:“月兒,咱們走吧!”
收了毒蜂,轉身向前疾奔而去。
紅衣少女回顧了秋飛花一眼,嫣然一笑,跟隨後面而去。
秋飛花緩步行到臺前面,凝目望去,不禁嚇了一跳。
只見那無難翁盤膝而坐。滿臉大汗,淋而下。
皺皺眉頭,低聲道:“老前輩,你受了傷麼?”
無難翁靜坐不動,連眼皮也未動一下,似乎是根本就沒有聽到秋飛花說些什麼。
東方雁緩步行了出來,緩緩說道:“秋兄,他正在運氣調息,別驚動他。”
秋飛花心中暗道:“這位老人家,打的舉止瀟,毒蝶、毒蜂,都未近身,怎會傷害到他?”
心中念轉,雙目卻凝注在無難翁的身上,仔細檢視。
無難翁除了臉上汗水如雨,淋而下之外,別無可疑之,找不出受傷之處。
那是說,無難翁的五官上,全然沒有傷痕,除非,他傷在衣服之內,被衣服遮掩,外面無法瞧得出來。
兩個人,相互望了一眼,分別站在無難翁的身側。
這時,兩個人都已生出了一種很奇怪的心意,只覺此人可親可敬,和藹中不失剛正,頗有長者的風範,是一位值得保護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無難翁才長長吁一口氣,睜開了雙目。
秋飛花無限關懷地說道:“老前輩,傷在何處?”
無難翁道:“左胸。”
秋飛花怔了一怔,道:“怎會傷在左胸?”
無難翁道:“一隻玉蜂,由衣袖中衝了進來,蝥了老夫一下……”
苦笑一下,接道:“這玉蜂為疆八毒之一,快如流星,所以,又號閃電毒蜂,而且,它本身堅固異常,一般的掌力掌風,傷它不了,所以,能在玉蜂圍襲之下,逃得性命的人,不算太多。”
秋飛花道:“老前輩,這傷勢,可有療救之法。”
無難翁道:“老夫既稱無難翁,天下能夠難住我的事,少之又少,這玉蜂奇毒雖然厲害,但老夫知療救之法,不過……”
秋飛花道:“不過什麼?”
無難翁道:“那東西無法找得,縱然知曉療之法,也是枉然。”
東方雁道:“能不能告訴我們聽聽,也許能代為一盡心力。”
無難翁道:“告訴你們,不算什麼,但你們卻無法幫忙。”
東方雁道:“我們不妨試試。”
無難翁道:“疆八毒,毒毒相剋,老夫被毒蜂蝥傷,必得毒蜘蛛才能解得。”
東方雁道:“啊!一般的蜘蛛不行麼?”
無難翁道:“不行,這玉蜂之毒,奇烈無比,一般蜘蛛,吸得少許,立刻斃命,非得人面綠蛛,才可吸去玉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