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真道:“好像是吧!飛花,你心中既然也覺著很奇怪,為什麼不把內情告訴她呢?能夠解開個中玄機的,除了亞菱之外,別人全無機會秋飛花道:好!我去告訴她!”
南宮玉真道:“坦坦白白地告訴她,也許,她能幫助你。”
秋飛花站起身子,向前行了兩步,但立刻又停了下來,道:“我心中有些害怕。南宮玉真道:“怕什麼?”
秋飛花道:怕亞菱那種冷漠的臉色。
南宮玉真道:“怕什麼?一個姿色絕世的大姑娘,和你又有著肌膚之親,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秋飛花道:“我,我……”
南宮玉真道:“去吧!別怕,她不是恨你,只不過是有些氣你罷了,解釋一下,對你們和大局都有益處。”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快步向前行去。
東方亞菱似是預知他要來似的,一個人,坐在一塊山岩之上。
秋飛花直行到東方亞菱背後兩尺左右處,才停了下來,道:“亞菱,我……”
只覺咽喉之間,似是被一塊東西堵了起來,說了一半,再也說不出來。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你是秋飛花?”
秋飛花道:“是的,亞菱,這幾天,你好像很厭惡我?”
東方亞菱道:“厭惡倒不敢當,不過,我好恨你騙了我。”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沒有,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沒有告訴你的,連我也不知道。”
東方亞菱道:“你有一塊玉牌,為什麼不給我看?”
秋飛花道:“那是因為……因為我不敢給你看。”
東方亞菱道:“為什麼?”
秋飛花道:“因為,那玉牌上面,雕刻一幅圖案。那幅畫很難看,如若我有隘秘。
這就是我對你唯一保留的隱秘了!”
東方亞菱道:“你師父看過那面玉牌麼?”
秋飛花道:“我相信他老人家看過。不過,他從來沒有問過我。”
東方亞菱道:“除你之外,還有什麼人看過了這個玉牌?”
秋飛花道:“剛剛有一個人看過。”
東方亞菱道:“什麼人?”
秋飛花道:“南宮姑娘。”
東方亞菱道:“我表姊?”
秋飛花道:是,我好想和你解釋下這件事,但我不知如何才能解說清楚,叫以,找南宮玉真了。“東方亞菱道:“她看過了那幅圖後,說些什麼?”
秋飛花道:“沒有說什麼,我想他也許沒有看清楚。”
東方亞菱道:“能不能給我看看?”
秋飛花道:“想不到一面玉牌,會引起你這樣大的誤自,縱然這玉牌之上,有什麼下能見人的地方,也只好給你看了。”
緩緩取出玉牌,遞了過去。
東方亞菱伸出手去,接過玉牌。
看完了玉牌之後,東方亞菱並沒有南宮玉真那種驚叫的舉動,卻緩緩轉過頭來,道:
“為什麼不早一些給我看看?”
秋飛花怔了一怔,道:“你看清楚了沒有?”
東方亞菱似是忽然間恢復溫柔神態,嫣然一笑,道:“看得很清楚,表面上。這是一幅春宮圖,極盡淫誨的能事,正人君子不願看、不屑看,事實上,這幅圖很重要,這圖中的內涵,暗藏玄機!”
秋飛花呆住了,良久之後,才肅然說道:“是真的?”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是真的,因為,很多人,都不願仔細去看,所以都未能發覺內情,唉!傅前輩應該瞧出來的,只可惜他沒有仔細的瞧過。”
秋飛花輕籲一口氣,道:“亞菱,任何細微末節,你都有和別人不同的卓越見解。”
東方亞菱道:“其實,其來有故,用心想一想,就不難明白這件事情,這方白玉,如若真是你父母留下來的,他們為什麼要如此,他們要告訴你些什麼?又想隱藏什麼?”
秋飛花道:“聽你這麼一說,叫人好生慚愧。”
東方亞菱道:“對咱們而言,這可能是暗夜中一盞明燈,也可能是一個大陰謀,誘咱們進入絕境……”
秋飛花呆了一呆,接道:“這又是為什麼?”
東方亞菱平和地說道:“這塊白玉,也可能不是你母親所留,而是一個有著絕高智慧的人,設計出來的一個大陰謀……”
秋飛花接道:“大陰謀?亞菱,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