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身救人,大和尚卻一個勁的只顧自己。”
天虛子道:“夠了,飛花、小翠等是晚輩,東方少俠更是貴賓的身分,你們這樣罵來罵去,不覺有失師道、慢待貴賓麼?”
責衫人笑道:“老叫化受了傷,脾氣大,兄弟要不順著他些,他上了火,硬不肯醫傷,咱們有什麼法子?”
東方雁道:“我曾聽過,二十幾年前,武林中有五位傑出的高人,主持掃蕩魔刀會,替江湖上除一大患,這五人不求揚名,功成身退,江湖上,對這樣五位高人。無不存著敬慕之心,想不到今日在此,竟然能會到了四個。”
只聽天虛子說道:“東方少俠,貧道替你引見一下,這一位青衫人,就是秋飛花的授業恩師,人稱”書劍秀才“的傳東揚。”
東方雁急急抱拳一禮,道:“晚輩東方雁,見過傅老前輩。”
傅東揚笑道:“東方世家,百年來一直受武林推崇,傅某人怎敢當得老前輩的稱呼。”
秋飛花低聲道:“東方兄,家師為人,不拘俗禮,你不要和他客氣。”
東方雁點點頭,道:“常聽家父提起大名,今日有幸會面。”
傅東揚笑道:“東方少俠捲入了這場是非之中,也使我們省了不少的口舌對武林同道解說了。”
倪萬里道:“怎麼?窮秀才,你要把此事公諸武林麼?”
傅東揚道:“老叫化,這次的敵勢,比不得當年的魔刀會了,也不是咱們幾個能夠辦得了的。”
天虛子道:“事情太突然,就算咱們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了。”
傅東揚道:“不錯,現在說出去,是不會有人想信,咱們五個人,就算標榜出是當年剿滅魔刀會的人,別人也不會相信。”
倪萬里道:“老叫化不贊成漏當年咱們對忖魔刀會的事,咱們有今日之結果,只怪當年咱們做錯了事,如若當年咱們能把魔刀會中人,完全殺死,也許不會有今日之害了。”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老叫化,這件事和魔刀會的餘孽,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就算沒有魔刀會這件事,他們也一樣會侵犯中原武林。”
天虛子道:“老叫化,貧道也主張不漏當年的事,不過,有一個條件。”
倪萬里道:“好!老道士,你要對老叫化談條件了,說來聽聽看,什麼條件?”
天虛子道:“先讓貧道療治好你的傷勢,你如是不願醫傷,那就是存心逃避了。”
倪萬里沉吟了一陣,道:“好吧!窮秀才既然來了,你老道士,可以騰出些時間,但老叫化想知道,你要多少時間,才能逐退老叫化身上的寒毒?治好我的傷勢?”
天虛子道:“你放心,貧道不會拿你開玩笑,何況,這是兩敗俱傷的事,對你有害,對貧道也無益。”
倪萬里道:“老叫化想知道你要幾天時間?”
天虛子道:“至多三天。”
傅東揚笑道:“老叫化,窮秀才有一事不明,得向老兄請教、請教!”
倪萬里道:“你說吧!”
傅東揚道:“你老叫化乃江湖上出了名的刁鑽人物,怎麼被人點了穴道?”
倪萬里道:“他們施用暗算,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傅東揚道:“打雁人被雁啄了眼睛,這倒也是一椿奇聞,秀才總算聽個明白。”
倪萬里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老叫化緦不能一輩子不讓人家算計一次。”
傅東揚道:“秀才想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方法?日後也好小心一些。”
倪萬里道:“他們用的辦法很笨,但也直接有效,一個女人,被人強暴,大喊救命,老叫化義忿填胸的趕去救人,抓住了男的,卻沒有防到女的,一下就點中了老叫化的穴道。”
傅東揚道:“你是說,那施用玄陰指的是一位女的。”
倪萬里道:“不錯,是一位女的。”
傅東揚道:“那女的有多大歲數?”
倪萬里搖搖頭,道:“老叫化沒有瞧清楚,她當時釵橫、亂髮,臉上還有一些血痕,若叫化救人心切,沒有仔細瞧她,她點中了老叫化的穴道之後,就揚長而去,老叫化就沒有再瞧過她。”
傅東揚目光射到天虛子的臉上,道:“老道士,目下這南陽府附近,湧到了不少武林人物,而且,還絡繹不絕的趕來,大約都是魔宮中人了。”
天虛子道:“所以,老叫化非得早些把傷醫好不可。”
傅東揚道:“老叫化,你聽著,李雪君心傷江湖,已決意逃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