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了獎金之後,蕭清榮直接將這些錢從銀行的支票上轉到了自己的卡里,這卡是自己那個啃老兒子不知道的,另外解綁了之前給啃老兒子的一張銀行卡。
做完這一切回到了家裡,蕭清榮一進門,聞到的就是飯菜香濃的味道,不得不說,秋長鳴祖上果然是做御廚的,這飯菜做的果然是好。
秋長鳴之前就給蕭清榮聯絡好了吃飯時間,剛好他回來之後,就把做好的六個菜和一個湯放在了桌上,還有一些小點心,知道自己這個僱主是大方的,秋長鳴買菜也是挑時下比較好的買。
蕭清榮坐在餐廳這邊的椅子上,打量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倒是能夠理解為什麼秋長鳴的快餐公司能夠在那麼多的公司中打出門道,那肯定是因為有自己的秘方,也就是說只有秋長鳴才能夠掌握的味道,不然的話,也不會最終將這樣的一個快餐做的全世界連鎖了。
看著蕭清榮拿起了筷子,秋長鳴這叫一個緊張啊,他之前只在一家人那裡做過保姆,不過也就做了一個月的時間,那家的男主人覺得秋長鳴長大的太好了,人家家裡有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總是粘著秋長鳴,因此這也就成為了秋長鳴被解僱的原因。
話雖如此,若是秋長鳴只是靠著工資生活的話,估計早就餓死了。
作為一個廚師,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食客對自己的評價,無論是好與壞,都是一個廚師能夠接受的。
蕭清榮緩慢的品嚐了每一個菜色,發現秋長鳴做的菜跟那些所謂大廚做出來的不太一樣,很多昂貴的飯菜一味的追求各種各樣的過程,導致一種菜失去了它原本的味道,可是秋長鳴處理的簡單,將各種菜色搭配在一起,卻是做出了鮮豔美味的感覺,而且給人一種精緻的美感,唯一不足的,就是吃起來的口感總覺得沒有那種沉澱的味道。
至於什麼是沉澱的味道,那大約就是一個廚子追求一輩子之後,只要拿到勺子,就能夠做出來的味道。
便是如同一個文人一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筆鋒,而秋長鳴的飯菜,說白了就是沒有韻味,它好是好,可是好的太精緻,好的太年輕,也好的太普通和簡單。
怪不得這個人會靠著做快餐發家,光是桌上的這些飯菜,那是上不了大宴席的,可是若是做快餐的話,絕對是口味非常好,特別是對於那些忙碌工作的人來說,這樣精緻簡單,一目瞭然的飯菜,更加合他們的口味。
“你的菜確實做的好,就是年輕了一些。”
蕭清榮評價道,而秋長鳴聽到這樣的評價之後先是一愣,隨後呆呆的看一眼蕭清榮,因為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自己隨意找的僱主,竟然會說出跟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話。
祖爺爺是御廚的事情,一直是秋家的驕傲,雖然說秋家後來靠著房地產發家,可是秋家的人實際上無論是味覺還是嗅覺,都是十分的精妙,對飯菜十分的挑剔,甚至就算是沒有學過做菜的人,拿起來刀具就能夠做出來好菜,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天賦異稟。
秋長鳴出生之後,就有這樣的天賦異稟,每每聽著爺爺嘆氣,秋長鳴就知道了自家祖上的故事,也明白了祖爺爺跟人賭廚,將祖上的方子給輸出去的事情,後來便不想接手家業之類的,反而只想要將祖爺爺賭給別人的東西給拿回來。
因此他雖然人在國外,可是也是學了不少東西的,後來更是偷偷摸摸的趁著爸爸媽媽不知道的時候回到了國內,甚至就在三個月之前,秋長鳴見到了如今在國內開了好幾家連鎖大酒店的人,那人便是拿走他們家菜譜的人,如今那個地方的招牌菜啊,都是祖爺爺網上那些祖宗們研製出來的菜譜。
他信心十足的想要拿回來菜譜,可是在那裡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被打擊的身心受挫,這才來到了一個家政公司來當保姆,也不知道是自甘墮落,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別人的認同,想到那些大師們的批評,還有那些眉頭緊皺,秋長鳴就怨恨自己不夠努力,如果自己足夠努力的話,那麼家裡的菜譜也能夠拿回來了。
那些評委會說他的菜年輕的很,他很不甘心,如今聽到蕭清榮這麼說,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夠呆呆的看這蕭清榮。
“不過年輕有年輕的好處,你這種飯菜的搭配和味道,都是時下年輕人比較喜歡的,你有想過去開飯店麼?難道一直要做保姆?”
假做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蕭清榮不知道秋長鳴是如何崛起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幫助對方崛起,比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啃老兒子,這個孩子如此倔強努力,眼神裡彷彿充滿了韌性,讓人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