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找皇上,他不放人也得放人!”
其實,龍非夜向來不喜歡也不稀罕讓女人幫忙,可是見韓芸汐這自信滿滿的樣子,他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嗯,我等你。(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韓芸汐大喜,急急就離開。
誰知道,一出門,就看到天徽皇帝獨自一人站在門口,韓芸汐走出來,薛公公就連忙又把宮門鎖上了。
韓芸汐從容不迫,不卑不亢欠了身,“皇上這是在等秦王的藥方嗎?”
秦王的藥方?
這個女人,真夠伶牙俐齒的!
天徽皇帝的憤怒並沒有掩藏,全都寫在臉上,他冷冷問,“藥方呢?”
韓芸汐慢條斯理地回答,“藥方在秦王手上,秦王說了,上頭有味藥得他才找得到。”
天徽皇帝的雙手早就在寬袖中握成了拳頭,聽了這話,簡直是忍無可忍,這個女人威脅他就算了,居然還打著龍非夜的名義來威脅他,她還真會給龍非夜掙面子呀!
誰知道,韓芸汐居然更進一步,她說,“藥方的事情還請皇上和秦王殿下商議,如果有需要,芸汐會全力配合尋藥。”
這……
這不是要他進去求著龍非夜出來的節奏嗎?
天徽皇帝氣得險些吐血,殺意都從眼睛裡迸射出來了,如果可以,他立馬就想將韓芸汐凌遲了!
而此時,龍非夜就在院子裡,將外頭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似乎非常滿意,嘴角始終是上揚的。
天徽皇帝絕對不可能進悔思宮,更不會和龍非夜商議毒鼠疫藥方的事情,以龍非夜的性子,一旦逮住反擊的機會,必定要讓他騎虎難下。
天徽皇帝瞪了韓芸汐很久,最後才冷冷對薛公公道,“秦王悔思夠了,就讓他出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薛公公不可思議地看著天徽皇帝遠去的背影,遲遲都緩不過神來。
“薛公公,還不開門?”韓芸汐笑著提醒,心情好極了。
薛公公看了韓芸汐一眼,心下忍不住感慨,女人呀,真真是禍水,皇上和秦王殿下近年來的關係本來就越來越緊張,這個女人再來插一腳,天知道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呢!
韓芸汐其實心裡也很清楚,這一回她算是徹底惹到了天徽皇帝,將來的日子,估計更要步步為營。
其實,如果可以不得罪,她也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只是,事情並不在她掌控中,她一直都是被動的,何況,選擇了龍非夜,便註定要與天徽皇帝為敵,不是嗎?
龍非夜並非池中之物,豈會甘心一輩子受制於天徽皇帝,屈居人下呢?
宮門一開,龍非夜便走了出來。
韓芸汐立馬就衝他笑,誰知道,龍非夜並沒有理睬她,徑自大步往前走。
這傢伙!
韓芸汐咬了唇,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她都把天徽皇帝得罪死了,他就不能給個笑臉嗎?
然而,這個時候,龍非夜卻轉身看來,還是那不耐煩的語氣,“韓芸汐,你還不走?”
“去哪?”韓芸汐不悅回答。
“回家。”龍非夜冷冷回答,頭也不會地走了。
回家……
好溫暖的兩個字呀,真是從那大冰塊嘴裡說出來的嗎?
別說韓芸汐,就連一旁的薛公公都目瞪口呆,這才突然意識到秦王殿下和秦王妃本就是一家人。
韓芸汐嘴角不自覺偷偷上揚起來,立馬就屁顛屁顛跟上去。
回到秦王府已經是深夜了。
宜太妃早就睡下,偌大的宅邸一片寂靜,就留了幾點燈火,幸好,夏管家很聽話,給韓芸汐留了門,親自等著。
一見到韓芸汐,夏管家驚喜不已,“王妃娘娘,你總算是回來了,你……”
然而,話還未說完,他就愣住了,只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王妃娘娘身後,不是別人,正是秦王殿下。
夏管家目瞪口呆,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秦王殿下不是被軟禁在宮裡了嗎?怎麼……
龍非夜從一旁走過,徑自往芙蓉院去,韓芸汐衝夏管家嘿嘿笑了笑,道了謝連忙去追龍非夜。
“殿下,你等等!”
“殿下,你等一下!”
可惜,龍非夜懶得理睬,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越走越快。被囚這麼多天,什麼人都見不了,很多情報收不到也送不出去,他手上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
“龍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