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雙手。
她拔起顧七少的劍,架在白彥青肩上。
見狀,寧承和顧七少都是戒備,兩人在韓芸汐左右防著,提防白彥青反撲。
要知道,韓芸汐這個不會武功的女人,極有可能會白彥青反撲了,劫為人質。
“你說得沒錯,我不敢殺你,但是,我可以廢了你!”韓芸汐冷冷道。
白彥青哈哈大笑起來,不畏懼,亦沒有反撲的跡象,他大笑不已,“韓芸汐,你辦不到。”
見顧七少和寧承防守著,韓芸汐雙手握劍,猛地便要朝白彥青肩膀砍去,就在這時候,白彥青冷冷道,“顧北月在我手上,你廢了我,我保證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顧北月!”
這話一出,韓芸汐的劍戛然而止,顧七少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握住了她的劍刃。
顧北月?
眾人皆驚!
顧北月不是墜崖了嗎?難不成被白彥青找到了?怎麼會?
韓芸汐不相信!
當夜顧北月墜崖之後,他們在確定玄衣刺客離開之後,楚西風立馬率影衛下去找。白彥青就是玄衣刺客,他們不可能那麼快就下崖卻找人的,更不可能比楚西風他們還早找到人。
“荒唐,你憑什麼讓我相信?”韓芸汐不可思議地怒問。
白彥青從袖中取出了一抹白玉簪子,韓芸汐見了這簪子,心跳險些停掉。
她認得這簪子!
顧北月身上的佩飾非常至少,甚至可以說沒有,三千墨髮就只有這一根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玉簪子挽著,
勝雪白衣,墨髮玉簪,足以勝過一切錦衣華服,讓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韓芸汐認識他至今,每次見他,他用的都是這根白玉簪,韓芸汐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顧北月怎麼會在你手上?你把他怎麼樣了?”
韓芸汐急得險些失控,而寧承一把揪住了白彥青的衣領,怒吼,“你這個叛徒!你明知道他是影族之後,你還敢對他下手!白彥青,對得起皇族嗎?你對得起你風族的列祖列宗嗎?”
幸好,顧七少在。幸好顧七少沒的有失去理智。
見白彥青一直負在背後的手悄無聲息伸出來,顧七少立馬奪過韓芸汐手裡的劍,直接抵在他心口出,“你給老子安分點,否則,老子的劍可不長眼!”
顧七少這話提醒了韓芸汐和寧承,兩人也恢復了理智,周遭弓箭手逼得更緊,白彥青只能放下手。
他狐疑地寧承,你憑什麼說老夫殺了顧北月?你汙衊老夫,汙衊風族的耿耿衷心,你居心何在?”
白彥青一直想不通韓芸汐為何會跟風族反目為仇,聽了寧承剛剛的話,他誤以為韓芸汐是受了寧承挑撥。
雖然他確實就是玄衣刺客,可是,這件事寧承怎麼可能知曉?
就是顧北月和韓芸汐這兩個當事人都不知曉真相,寧承怎麼可能猜得到?這一定是寧承誤打誤撞!
韓芸汐大笑不已,她拿出一份毒來,這毒不是別的,正是她當初用在白彥青肩上的“破曉見血”。這是毒水池裡新長出來的毒藥。
一見這東西,白彥青就驚了!
他行刺顧北月那天晚上,毒獸咬了他的肩膀,毒獸牙上有毒。他一開始很震驚,還以為毒獸已經恢復了,後來才知道那毒並非毒獸牙裡的劇毒,而是後來淬在牙上的。
他並沒有時間仔細琢磨,直接認定那毒是常見的“破曉封喉”,直接就將它收入儲毒空間,事後亦沒有多琢磨。
畢竟,破曉封喉的毒藥並非韓芸汐才有,韓芸汐對他下這毒,他不會因此而留下把柄。
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夜之毒竟不是“破曉封喉”而是韓芸汐手上這份新的毒藥,乍一和“破曉封喉”極其相似,而實際上在解藥上卻大大不同,至少以他的能耐,沒個一兩天也解不了毒。此毒一夜就會毒發,根本等不了一兩天。
所以,中了此毒,若不找韓芸汐要解藥,必死無疑。
白彥青心驚不已,沒想到韓芸汐的心思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縝密。
但是,他不死心,也不明白,他如今好端端的活著,韓芸汐憑什麼懷疑到他頭上呀?
“你什麼意思?”他仍是裝傻。
“這叫破曉見血,我新研究出來的毒藥,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兩份,一份在我這裡,另一份那天晚上被你收入儲毒空間了,不信,你到找找。”韓芸汐冷笑著說。
白彥青目瞪口呆,半晌都說不出來。
韓芸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