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這可真是莫名其妙。”
二六子敲他一個暴粟,道:“是看戲的戲,兒子的子,他***糾纏不清。”安祿山將一張臉氣得通紅,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幾個小鬼,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有心情討論戲子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這樣簡直就是不將他和他的萬人部隊放在眼裡,這不是太豈有此理了嗎?
王小玩心道:“你孃的,他派了萬人部隊來找老子,那就是讓老子插翅難飛,這一萬人圍將上來,老子就有十倍本事也不能飛天遁地,他***,只有先嚇一嚇他,讓他不敢對老子下毒手,再將他哄個乖。”
當下,開口笑道:“安大人,在長安幾乎每個朝來大官都說你要造反。”安祿山全身大震,臉上肥肉不住顫動,瞠目怒道:“胡說,我安祿山赤膽忠誠,對皇上絕無二心,這些鬼話到底是那個兔崽子說的?”
王小玩吁了口聲,笑道:“其實依我所見,這也是一些謠言哪!安大人在范陽防守城幫蠢動,功績卓著,而且還肯為了和小將開個玩笑,不惜花費巨資,像請那戲子老太婆,還有佈置這王家大宅,還有我們四個客串的土霸王,搗毀了這些擺置,嘿!銀子可不少唷!安大人這麼會製造生活情趣,怎麼有旁心去造反,當然全是忠心哪!”安祿?*鋁成��Φ潰骸澳睦錚�材襯撓型踅��餉椿嶸�睿�還��?兵勤政罷了。“王小玩嘆了口氣,道:”唉!
其實朝中會有這種傳言,怪也該怪安大人,你自己太不小心了。“安祿山大驚失色,忙道:”喔!安某做了什麼嗎?“心想自己處事雖精密,但也難免百密—疏。
王小玩搖頭嘆道:“這就該從你上次入京,皇上在勤政樓招待你的事說起。”安祿山唔了一聲,豎耳細聽。王小玩續道:“皇上和貴妃娘娘請你入樓吃酒,那時小將因職責所在也在場,唉!壞就壞在那時太子殿下也剛好在皇上身邊侍候啊!”
安祿山臉上的肌肉又開始顫動,顯然也是想到王小玩要說的事。王小玩眼珠子轉了轉,續道:“那時皇上曾向安大人介紹諸君,不知安大人是否記得。”拿眼直盯安祿山,見他連身子都開始顫動。
安祿山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晤出一聲,看神情是非常懊悔當日所為。王小玩肚中暗笑,續道:“結果呢!安大人自己就不知道什麼是諸君,不得已才得拜等等的話,唉!
這些話想來只對皇上才中聽,別人就聽不怎麼入耳了。於是呢,就有人說啦!你對皇上忠心,是因為皇上待你甚厚,但是你不將太子放在眼裡,那就表示皇上百年之後,你會起兵造反,唉!你簡直不知道喔!這話可說得熱熱鬧鬧喔!“
安祿山猛喘了口氣,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內心本來就是如此打算,現在突然被人道了出來,簡直有點頭頂生煙,灰濛濛的沒了思路。
王小玩沿竿上爬,續道:“現在李林甫已被扳倒,大權在楊國忠丞相手裡,這楊丞相是太子—手提拔出來的,又是楊娘娘的親堂兄,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手足情深,皇上對他的寵信,實在無以復加,比對李林甫好下十倍,現在皇上已不臨朝,滿朝文武全在宰相府議國事,嘿嘿!你看有誰能敵得過他?”
安祿山嘴唇發乾,渾身冷汗直冒,啞聲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王小玩故意長長吁了口氣,搖頭嘆道:“我說得這麼明白,你還聽不清楚嗎?”安祿山吞了口口水嘿聲道:“安某實在不太明白。”
王小玩道:“好吧!那我就說明白一點吧!老實說你那天在勤政樓巳大大得罪了太子殿下了!所以,才過多久,你自己算算看,李林甫已躺了下來,他所有一切全讓楊國忠承掘了去,唉!太子的下一個目標,又會是誰呢?想必安大人自己很清楚,我呢!我不過是想從中取利罷了,楊丞相是最瞭解我的,所以,他給了我—百萬兩銀子,叫我來這裡走一遭。”
安祿山再也耐不住沉默,顫聲叫道:“他叫你來調查我,以便對付我。”王小玩嘖嘖幾聲,搖頭晃腦道:“呀!安大人果然聰明,眼跟前李林甫已倒,他所擁的壽王當然也不成氣候,其他的王子是連比也不能比了,全給貶到外面去了,皇上對太子又是非常疼愛與信任,那他這諸君已是鐵打的位子了,楊丞相不趕快討好他,那不笨到家了嗎?因為皇上的身體啊,是一日比一日差啦!”
安祿山聽到這裡,不禁腳下一晃,帶動全身肥肉不住晃動。口裡喃喃道:“皇上年紀已不小,又日沉迷酒色,身體當然垮得快,那麼,那麼……”
想到自己一切還沒準備妥當,實在不能倉促起兵,否則只有死得更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