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尖溫柔的掠過她散下的碎髮,磁性的嗓音透著沙啞:“寶寶——”
擦拭的動作頓了頓,童念眼中帶著幾分欣喜,她俯下臉,定定望著他的眼睛,唇邊的笑意溫柔:“寶寶在,一直都在。”
凌靳揚抿唇笑起來,深邃的眼底亮如星辰,他菲薄的唇微勾,帶起的弧度邪惡:“來吧,讓哥哥操練操練——”
看到他眼底蹭亮的眸色,童念翦瞳一沉,將手裡的毛巾狠狠丟在他的臉上,氣得臉色鐵青,“流氓!”
這個混蛋,喝多了耍流氓!
凌靳揚悶悶發笑,一把丟開罩在臉上的毛巾,反手勾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你說的對,流氓喝多了誰也管不了!”
話落,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粗暴的啃咬。
童念吃疼的皺起眉,不過並沒有推開他,她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迎上他的熱吻。
半響,凌靳揚鬆開她的唇,雙手撐在童唸的身側,眼底的眸色漸沉,他撩開她身上的吊帶,將吻落在她的鎖骨上。
忽然按住他的雙肩,童念伸手捧起的臉,純澈的翦瞳望進他的眼眸深處:“告訴我,你還是原來的你,還是寶寶的哥哥!”
男人眼底閃過片刻的異樣,那雙內斂的眼眸太過深沉,讓人摸不清喜怒。
凌靳揚笑著俯下臉,薄唇輕啄在她的嘴角,含笑反問她:“我不是嗎?”
胸前的衣服一鬆,童念還沒來得及回答,人便被他轉過去,凌靳揚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背後,間或伴隨著啃咬,時輕時重。
他這般的調情功夫,童念承受不住,她手指攥緊身下的被單,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凌靳揚抬起頭,伸手勾到床頭的遙控器,將空調開啟。他再度低下頭,火熱的身子壓向她,聲音沙啞,“準備好了嗎?我想要你。”
童念臉頰禁不住燒紅,這段日子沒有與他親密,身體異常僵硬,她迎來他的動作後,頓時倒吸一口氣。
“疼!”
她身體緊繃,凌靳揚霎時也蹙起眉頭,他一下下吻著她白嫩的耳垂,誘哄她:“乖,放鬆。”
她不放鬆,他根本就不能動,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汗水順著他下顎滴落下來。
凌靳揚將她翻轉過來,他輕柔的細吻,緩解掉她心裡的懼怕。慢慢的,她放鬆下身體,有種熟悉的燥熱溢位。
童念睜開眼睛,定定望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口中飄逸而出聲音破碎。
眼前一片強烈的眩暈過後,眼前的這張臉被撞的支離破碎。童念大口喘著粗氣,精疲力盡,只覺得他好重,壓得難受。
“重!”
童念勉強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怨懟的喃喃。凌靳揚從她胸前抬起頭,看到她皺著眉一副不耐的模樣,笑著親了親的臉,知道她是不舒服,將她攔腰起來,帶著她走進浴室。
清洗乾淨後,已經摺騰到凌晨。凌靳揚將人抱回來,兩人倒在床上,相擁而眠。
窗外晨曦微露,床頭的鬧鐘響起來,童念不得不睜開眼睛。眼皮酸澀難抑,她沒睡幾個小時,困的難受。
身邊的罪魁禍首一臉饜足,顯然神采奕奕,昨晚的酒也醒了。
簡單的收拾好,凌靳揚便帶著她出門,來到樓下,童念掃了眼自己的車,語氣如常:“你不用送我了,昨晚我開車過來的。”
捏著手裡的車鑰匙,凌靳揚目光如炬,他點了點,在她臉頰親了下,柔聲道:“小心開車。”
童念欣然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按開車控鎖,駕車離開。
目送她的車身消失後,凌靳揚才轉過身上車,也急忙趕去公司。
回到淩氏,童念將今天要用的企劃書整理好,與牧惟晗回合,兩人最後又確定一次方案。
一路上,牧惟晗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儘量和她開玩笑,讓她緩解掉壓力。如約來到沈氏,臨近會議室前,他只是叮囑她一句話:不要急,不變應萬變。
童唸了然的點點頭,心理已經做好足夠的準備。對於沈沛敖那樣的人,急也沒用!
會議室空空的,顯然他們來早了,秘書端來飲料,熱情的招待他們,“童小姐稍等,總裁很快就下來。”
對於沈沛敖這種故意打擊敵人氣勢的戰術,童念先前已經領教過,所以今天心情很平靜。她與牧惟晗交換了個眼神,並沒有生氣,也做好了久等的準備。
不多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推開,童念看了看腕錶,微有些驚訝。今天竟然沒有拖延,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