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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武松!”他話音剛落,我就在他的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他疼得低聲“呦”了一聲,他苦笑著哈哈過去了。事已至此,我也就無所謂了。老媽!我總算有人請我跳舞了,雖然是他在不情願的情況下,但怎麼說也叫有人請了,哈!(認命了!)

讓還沒徹底學會用高跟鞋走路的人開始用高跟鞋跳舞,大家可以想象王吉痛苦的煎熬了。不久,王吉突然放開我,走到大班長吳玉身邊,說道:“換你接力吧,痛苦是無限的,而人的義務卻是有限的,該你盡義務了!”我看在眼裡,心裡突然感到涼涼地酸,出於自尊,我萌生了離開的念頭,可還沒等我彎腰脫高跟鞋,吳玉那厚實的手掌突然握住了我的,又將已經彎腰的我半截攔住扶起。他手下稍微用力,我掙了一下,看著他那誠懇的眼睛便也作罷了。這時候,奇怪的是,不知道舞蹈什麼時候竟走到了離我只有不到兩米的地方,我們眼神就這麼無意地對了一下,隨即他在邊上的椅子自然地坐下。

我和吳玉跳了有一會,我仍沒什麼長進,每當我踩到他,他都悶不作聲,並不抱怨,只是手用力地扶著我,藉此儘量幫助我控制重心,讓我心裡不免有幾分感激。我感覺自己漸入佳境,臉上也慢慢浮上了笑意。就在這時,突然不知道被哪對男男組合裡的一個男生重重地碰了一下,腳重重地崴了一下,我失去重心。眼見我就要跌近吳玉懷中,和他抱個滿懷,吳玉此時眼間閃過一瞬猶豫,錯身閃開了。於是我便重重地跌在地上,而飛出去的鞋子剛巧被舞蹈迎手接住

坐在地上的我凝視著吳玉,可卻沒說出一句話。吳玉似有愧疚,要彎身扶我,我卻忍著腳上巨大的疼痛,自己站起來了,雖然站起來時右腳疼得讓我有一下踉蹌。我脫下自己腳上的那隻鞋,光著腳瘸著離開了教室。剛出教室,我的眼框便紅了。小余她們三人也跟了出來,在身後喊我,我卻沒有回頭,生怕讓她們三人看到。幸好舞蹈這時出來了,攔住了她們,不知道和她們說了什麼,總之成功地讓她們回到了教室,而只是他一人跟了過來,讓我心裡不免慶幸。

走到樓梯處,我扶著樓扶手才走了兩步,就感到十分吃力,誰想到舞蹈突然一把橫抱起我,調侃道:“容易崴腳,就不要長這麼胖了嘛!”

“你這個禽獸!”我想也沒想,雙手使勁擰扯他的耳朵。“哎呦!”他這麼一呼,我趕緊收回手,剛才是委屈得失去思考了,連班導都敢動手了。不過擰了他這麼一下,才發覺自己心裡不象方才那般委屈了。

“我說,我還沒禽獸你呢,你怎麼就動手啊!”舞蹈委屈地說。

“誰讓你強抱我的!”我說完立即意識到歧義。

“強暴你?!”舞蹈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告訴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負下責啊?”

“誰用你負責!”

“可是我於心不安啊,那我這禽獸的名字不是做實了?”舞蹈滿臉的戲謔。

下了樓到了系外,他拿出一把鑰匙,連續開了兩輛腳踏車都沒開開,第三輛才開啟,將我扶上後座坐好,他便騎車直奔校醫院。

“你還是順便也找醫生治治你的年輕痴呆症吧,糊塗到自己的腳踏車都能認錯兩次!”

“誰說我騎自己的腳踏車來的?我只是剛才找系裡的某個同學借輛車急用而已。”

“某個同學?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以後你就會明白了,一把鑰匙可以開N輛腳踏車!”

=_=

“哦,記得從哪裡開的轉天還回那裡啊!而且只限學校!”

“……”

奇怪醫生

舞蹈騎得很穩,有減速帶的時候就會特意繞開。很快我們便到了校醫院。下了車,舞蹈看了看我光著的腳,說:“醫院的地上保不準有些碎玻……”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一下單腿蹦到他背上了。

“你還真自覺啊?”

“沒辦法,我一直是個自覺的好學生,要不怎麼考到這裡來的?”切~只要不受傷,臉皮厚點算什麼?

舞蹈揹著我直奔醫療室,一進去,就見一位正伏案讀書的男醫生抬起頭來,他帶著金絲邊眼鏡,眉目清秀;嘴角似笑非笑;看來應該是個飽學的書生,卻又帶著幾分掩飾不去的邪氣。舞蹈一看清他的臉,轉身就要走,“咱們換個醫生!”

啊?!這麼英俊的醫生,我來醫院不看他我來幹嗎?(您是來看病的!她已經忘了~)我一骨碌從舞蹈的背上滑下來,“醫生,救我!”醫生迎上一步,扶我坐下,又笑望了舞蹈一眼。果然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才這麼一會就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