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父親還是偏愛大哥與二哥多一些!”
袁尚憂傷的嘆口氣,走出易京樓,一張臉徹底拉了下來。
“該死的!”
也不知他罵的是袁紹,還是袁譚,反正袁尚此刻扭曲的臉色很是難看。
“三公子,請慎言!”逢紀和審配一左一右,撇了眼離開的眾人,趕緊對著袁尚囑咐道。
“哼!二位先生,你們說,父親為何讓高幹去幷州,難道本公子就不能鎮守一方!”
袁尚很是不服氣,袁譚和袁熙都有了自己地盤,他本以為接下來會是自己,卻不想竟然被高幹這個外姓人搶走了。
“公子,你這可就冤枉高刺史了,想必這也是主公臨時起意!畢竟如今主公勢力強大,不能像以往那般只攻不守了!”審配勸道。
“不錯!公子卻是錯怪主公之意了,主公不讓公子就藩,那正是對公子的愛護之意,試問,自古藩王出京,公子何曾見過儲君就藩的?”逢紀像只老狐狸似的引誘道。
“真的?”
儲君二字讓袁尚心頭一動,瞅著兩人認真的神情,那股不爽也就隨之消散了。
“嗯!不錯,自古太子輔佐帝王,是不會出京的!”
袁尚考慮著說道,語氣充滿了歡快。
逢紀和審配對視一眼點點頭,眼神也是充滿了雀躍。
……
“辛兄,你說主公為何不讓三公子坐鎮幷州?這樣會不會表示主公有意讓三公子做繼承人?”郭圖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個……應該不會吧!”辛評也拿不準袁紹怎麼想的,本來以為是三位公子統領三州之地,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高幹。
“不妥!此事大大的不妥,二公子此次攻下易京,很明顯只為自保,而且其不受主公重視,倒是不足為據,只是這公子和三公子到底主公更加鐘意誰?”
郭圖和辛評大眼瞪小眼,若是以往他們還會沾沾自喜,畢竟那時袁譚的勢力最大,獨自一人獨領一州之地。
可是現在,隨著袁紹的分封,這一切的格局又被打破了,若是袁尚也就藩,那這二人也就不用揣測袁紹的心思了。
“郭圖兄,事到如今,事已成舟,不可挽回,索性,你我早做準備的好!到那時,鹿死誰手還未為可知!”
“嗯……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內而亡,且等著吧!”
郭圖贊同的點點頭,想起來春秋時期晉獻公的故事,
……
“先生,流雲閣已經被袁軍包圍裡,裡面的人有些被殺,有些投降,還有些逃了出去。”
史阿一襲勁裝,抱著勝邪劍,威風凜凜的出現在寧容面前。
“嗯!很好!其他人都安排妥當了嗎?”
寧容老神在在的坐在一張破床榻上,這是一座荒廢已久的院落,院內一顆歪脖子半死不活的為寧容警戒。
“都安排好了!所有願意跟隨先生之人,都秘密藏在各個民戶之中,等待先生命令。”史阿道。
“好!通知他們,不可妄動,等本座命令!”
寧容語氣淡定,全然沒有半點逃難的緊張。
“好!”
史阿深深的瞅了眼寧容,他不知道事到如今,還待在易京城有什麼用。
如今,整個易京城已經被袁紹的大軍佔領了,幽州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更是任由對方大快朵頤,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些官軍就會全城搜捕他們。
不過,史阿就是這樣的人,他雖然搞不懂,卻也不去問,轉身,答應一聲,就走了。
“先生,劉緯臺來了……”龐統敲門走進了道。
“讓他進來!”寧容點點頭,眼眸閃過一絲精光。
……
很快,龐統走出去又走了回來,只是身後還帶著一個道士,也就是劉緯臺。
咯吱……龐統示意寧容正在裡面等候,劉緯臺點頭表示感謝,轉身,龐統把門關上,為二人站崗。
“卑職劉緯臺見過使者!”劉緯臺上前對著床榻上靜坐的寧容大禮參拜。
“李移子的家財都準備妥當了嗎?”
聽到寧容的話,劉緯臺一愣,趕緊點頭回答。
“回使者的話,都安排妥當了,卑職怕不夠用,又私自新增了兩千貫。”
“哦?”
聽到這話,寧容這才好奇的轉身望去,劉緯臺一臉諂媚的對著寧容眨眼道,沒想到這個道士騙了不少錢財啊!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