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聽了以後,思索著點點頭道:“尊主,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嗯?”寧容看向第十七,發現似乎有些猶豫,追問到,“有話?直接說吧!”
“尊主,從許都傳信來的人說,曹操征戰壽春失利,如今大軍陷入淮南境內。
同時,南陽張繡與曹洪連番大戰,各有勝負,只是後來劉表出兵偷襲,曹洪一潰千里,損兵折將,致使朝野震動!”
“什麼?南陽?壞了!曹昂現在何處?”
寧容聽到張繡,心裡咯噔一聲,這小子可千萬不要跑到南陽。
“曹昂在寧容學院,未曾出許都之門!”
顯然,第十七知道寧容想知道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寧容聽了連連鬆口氣。
“對了,我們在壽春城的密探可有訊息傳回來?那郭奉孝在淮南如何?”寧容當下忍不住問道。
“昨晚傳回的訊息,壽春城一片祥和,而郭嘉卻似乎每天流戀酒館之間。”第十七說道。
“呵呵……到是不浪費他那浪子的本性!”
聽到曹操,郭嘉,曹昂等人無礙,寧容的心也就安了下來,至於壽春的袁術,就是秋後的螞蚱,若是不出所料,想來應該是蹦噠不了幾天了。
沒看到郭嘉整日裡悠閒悠哉的嗎?這顯然是成竹在胸的模樣,再看看外面的天色,寧容已經瞭然於胸。
水淹壽春的計策雖然減少傷亡,可是這戰後的災後還是不容小噓,正所謂大災後必有大役。
至於劉表這廝竟然敢主動出擊埋伏曹洪?
哼!
那就不要怪自己給你找點麻煩事玩玩!
“傳本座令,通知許都,實行偷天換日之計劃!”
敲打的桌面,冰冷的面具正如寧容的心。
“諾!”
第十七躬身領命,雖然他不知道偷天換日的計劃是做什麼,可是他聰明的沒有發問。
……
翌日,多日來的陰雲終於放晴,寧容高臥寶座之上,俯視著整個大殿。
巨大的殿門在他的命令下緩緩開啟,久違的陽光肆無忌憚的跳躍進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光顧這座象徵權力的大殿了。
坐在寶座之上,透過殿門,外面就是寬闊的易京樓,穿過層層閣樓,寧容彷彿能夠看到整個易京城皆在他的腳下。
不得不說,公孫瓚留下的這座易京城,高大堅固比黑城有過之而無不及,高高在上的易京樓,更像是權力的象徵。
呼……
這就是權力的美妙啊!
此時此刻,寧容在心中,由衷的感慨道。
咚!咚!咚!
三通鼓畢,眾臣早早的在樓門外排好了隊,有條不紊的向著大殿走來。
“拜見主公!”
劉緯臺,田疇,張南,焦觸,張頜等率領眾人對著寧容行禮。
“起吧!”
揮揮手,寧容挺直腰板,渾厚有力的聲音傳出。
“啟稟主公,幽州數年征戰,民不聊生,今幽州新定,百姓翹首以盼,等待主公之仁政,臣懇請主公頒佈政令,與民休養生息!”
田疇上前一步,開口說道,他就是幽州人,這些年跟隨劉虞身邊,努力維持著幽州之局面。
可是……
到頭來,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劉虞逼反了公孫瓚,公孫瓚殺了劉虞,卻引來了窺探許久的袁紹,最終又是一場驚天動地之戰。
本以為,袁紹拿下幽州,北國戰事已定,他就可以隱居山林,靜待明主而來。
卻不想……
橫空出世的帝釋天卻是黑暗中最大的推手,最終做到這個寶座的卻是他。
不得不說,對於帝釋天的手腕,田疇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想必田先生心中已有謀劃,寫個條例出來,本座准奏!”
想想這諾大的幽州,寧容可不想向諸葛亮那般,累死五丈原,有些事還是放權的好。
“諾!”
聽到寧容信任的話,田疇心頭一陣雀躍,只感覺全身毛孔不斷顫抖,像是有什麼在心中復甦了一般,終於可以施展胸中抱負了。
“主公,臣有事要奏!”劉緯臺作為寧容麾下最信任之人,等到田疇說完後,這才出聲,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對方,而他的優勢就是對寧容的忠心。
“說!”
寧容言簡意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