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住下的。怎麼也不能讓嬸子花這個錢。自然是我替嬸子出。”
李紈嬸子搖頭不允。李紈又勸道:“我如今帶著蘭兒在府裡過日子。老太太每月給我二十兩的月例,我還有嫁妝還有一些店鋪和田地,一年也能剩下好幾百兩。嬸子就別同我客氣了。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害了嬸子,倘或嬸子還不讓我這會子彌補一些。以後我還怎麼有臉登嬸子的門?”
李紈嬸子見李紈如此說話,方不再堅持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迎面碰上飛奔而來一臉驚駭的林之孝。李紈開口說道:“這不是林管家,您怎麼過後面來了。”
林之孝滿頭大汗,驚慌失措的說道:“大事不好。林姑爺和秦家老爺一同進宮告御狀,說府中二房為了一己之私棄秦林兩家名義於不顧,暗中攛掇陷害,致使林姑娘險些自盡身亡,兩家幾欲反目成仇。此等人品心性實在拙劣,不堪為官。如今聖上大怒,已經奪了寶二爺的秀才功名,下旨寶二爺終生不得下場科考,甚至還奪了寶二爺餘蔭的資格。寶二爺這輩子都不能入朝為官了。”
言語剛落,只聽榮慶堂內一陣兵荒馬亂,有人驚聲喊道:“不好了,老太太和二太太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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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虐的好爽,居然三個小時就寫出了一萬字O(n_n)O~
66看破紅塵寶玉出家
為名聲計子騰求情;看破紅塵寶玉出家
榮國府的一番鬧騰,因為賈母和王夫人的雙雙昏迷而暫且告一段落。
林之孝拿了榮國府的帖子去太醫院請了相熟的太醫為賈母和王夫人診脈。邢夫人和迎春、探春各自守在賈母和王夫人的床前侍疾。邢夫人的嫂子躲在一旁打量迎春良久;悄悄拽著邢夫人的衣袖讓她出來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榮慶堂的偏廳;邢夫人略有不耐煩的問道:“嫂子有什麼事情非得在這會子說;老太太還沒醒呢!”
邢夫人的嫂子也知道邢夫人對於自己夫婦二人前來榮府打抽風的不屑;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嘴角;意有所指的說道:“我知道小姑對我們不耐煩;可是我們也是被逼的沒了法子。當初要不是小姑把家裡的東西都劃拉到這邊,你大哥也不至於連日子都過不下去……”
邢夫人聽到這話,有些心虛的乾咳兩聲;聲音略微緩和的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老太太正昏迷著,且又是在榮慶堂;我怕嫂子說出來什麼不當的話嘛!”
邢夫人的嫂子輕勾嘴角,介面說道:“既如此,我等著跟你回去說話也是一樣的。”
邢夫人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又回到老太太的床前。
彼時王太醫已經過來了,正在給賈母診脈。一屋子女眷黑壓壓站了一地,王太醫細細診了半日回頭說道:“老太太這是急火攻心導致的一時昏厥。倒不是什麼大事兒,老夫開付方子,吃兩劑藥便醒過來了。”
如今王夫人為一己之私謀害晚輩的流言在京城傳的風言風語,王太醫自然也聽說了一些。且他本是在宮中當差,訊息要更靈通一些。就連今兒上午林學士和秦相公聯袂入宮告御狀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知道這榮國府在聖上跟前兒已經掛了名號,王太醫對榮府的人也不似從前一般誠惶誠恐。邢夫人敏銳的察覺出了王太醫的不同,不過她倒也樂得看往日裡威風的緊的賈母和王夫人失意,倒也不以為然。
這廂王太醫只留了個方子又照例囑咐兩句話就提著醫箱離開了。管家林之孝將人一直送到了大門外,邢夫人卻藉口房中有事先行離開,倒是吩咐迎春留下來侍疾。迎春秉性懦弱,向來不敢反駁,聽見邢夫人的交代,只得乖乖應了。
這廂邢夫人帶著兄嫂回了自己房中,她嫂子開口笑道:“依我看這迎春姑娘倒是個好性兒的。小姑倒應該多將她接到身邊教養才是。”
邢夫人滿不在乎的嗤笑一聲,隨口說道:“她又不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種,我何必費那個心思。”
邢夫人她嫂子見邢夫人滿臉的不以為然,不由得開口勸道:“話也不是這麼說。你膝下一直沒個兒女傍身。那璉二爺是個外間爺兒們,你嫁過來的時候他又基本記得人事,你只敬著他也還罷了。可是這二姑娘卻是個女兒家,性子又是如此的溫婉和順好拿捏。你把她養在名下,將她籠絡住了,再給她尋個好一些的婆家,你也借力不是?”
說的邢夫人不覺心中一動。
邢夫人她嫂子繼續開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