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他卻突然調皮了起來,大聲咳了兩下。那兩個情侶立即像炸開了鍋的螞蟻一樣,瞬間就分開了,其實不止是那兩個情侶,連他姑父也嚇了一跳,隨即就笑著拽著他往前頭走,說:“調皮。”
高靜陽就得意地笑了出來,拉著他姑父的胳膊往前走跑,一直跑到那兩個情侶都淹沒在夜色裡頭了,他才停下了腳步,還是忍不住地笑,喘著氣說:“剛才那兩個情侶一定在罵著我呢。”
“知道他們會罵你你還調皮。”高鎮竟愉憂地看著高靜陽,眼裡頭充滿了寵溺與喜憂在裡頭。高靜陽真的是一個再適合他不過的物件了,因為他本身就希望找一個愛的人寵他愛他,縱容他保護他,高靜陽比他小的事情,充分滿足了他的大男人心理。他很喜歡這神年輕又鮮豔的感覺,忍不住摸了摸高靜陽的頭,說:“孩子氣。”
“誰叫他們在公眾場合做那神事。”高靜陽又難為情又振振有詞:“他們怎麼能這麼大膽呢?”
男人卻突然拉住了他,一直湊到他的額頭上。他嚇了一跳,隨即就臉紅了,推道:“你要做什麼,怎麼又要耍流氓了?”
”我倒覺得他們那樣很正常,情侶們在一塊,遺到別人看不見的地兒就忍不住想親熱,也是正常本能,要不咱們也來一個?”
“我不要。”高靜陽眼看著掙不開他姑父的挾制,又見他已經笑著湊了上來,就趕緊往後頭退,一連退了好幾步,男人卻悶笑著捉住了他的頭。他閉著嘴巴往後頭躲,下巴卻被男人捏住了,遇迫著他扭回頭來正對著他。男人的嘴唇親上來,親到他的嘴唇上,他緊緊抿著嚅唇,男人就捧住了他的臉,喘息說:“寶貝,張開嚅巴。”
這還是男人第一回叫他寶貝,一個如此噯昧又一的稱謂,親密卻又充滿了淫177的色彩。他暈的忘乎所以,居然就乖乖地張開了嘴巴,男人的舌頭就伸了進去,掃蕩了一圈,然後吸住了他的舌頭慢慢地舔。親吻若是得法兒,比**還要教人有快憾,高靜陽的兩條腿都軟了,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男人又去親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他的衣領,又去親他的鎖骨。高靜陽全身都燒了起來,熱情來的如此洶湧澎湃,幾乎要將他淹沒。男人箍緊了他,說:“這是對你的懲罰,下次還敢一連幾天不理我,我就直接弄了你。”
高靜陽覺得自己的嘴唇熱熱的,眼皮子也熱熱的,身上也熱熱的,男人的大手伸進了他的褲腰裡慢慢地摩挲,他就忍不住又湊了上去,親吻男人的臉頰。男人喘息了一聲,又捉住他的嘴唇吸了起來,激情之處津液流了出來,男人忽然悶笑著說:“這會兒喜歡我的口水了?”
高靜陽大窘,一把將他姑父推了出去,抹了一把自己的背說:“誰喜歡你的口水,髒死了,呸,呸。”
他說著就往地上吐了兩口,男人在黑暗中又撲了上來,他撒腿就朝遠處跑去,男人竟然像今年輕小夥子一樣追了上來,湖邊的路並不平坦,他跑的跌跌撞撞的,後頭高鎮寬終於擔心了,笑著說:“別跑了,小心摔倒了。”
高靜陽哪裡會聽他的話,照樣繼續往前頭跑,而且跑的更快了,緊接著便”哎呦”叫了一聲,直接被一塊石頭子跟絆倒在了地上。
高鎮寬趕緊跑了上來,著急地問:“怎麼樣了,叫你別跑了你還跑?我看看傷著了沒。”
高靜陽疼的直抽氣,男人掏出手機照了一下,將他的褲腿扁了起來,果然磧破了一層皮,隱隱冒出了一絲血漬來。高靜陽從小到大受的傷那都是有數的,這點傷對他來說算是很嚴重了,他就埋怨說:“你要是不攆著我,我能一個人跑?”
“我的錯我的錯。”男人忍著笑應著,心疼地捏著他的腿肚子仔細地看了一眼,說:“還好磕的不嚴重,別的沒事吧,站起來看看。”
高靜陽聽見那一句“還好”立馬不樂意了,惱恨地說:“什麼沒事,你自己磕一個看看,疼死我了。”
“男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我身上受的傷比這多了去了,趕緊站起來。”男人說著就將他撈了起來,替他打了打身上的泥土。高靜陽將自己的褲腿小心地放了下去‘突然問:“你受過很多傷麼?”
高鎮寬愣了一下,他剛才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高靜陽竟然就往心裡頭去了。他笑了出來,說:“當兵的,又是我們這個兵種,哪有不受傷的。不過也都不是大傷,留疤的都不多,我身上你不是都見過麼?”
高靜陽臊了個滿臉紅,說實話,他們倆赤身相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是他牲子靦腆,都沒敢好意思多看。他踢了踢自己摔傷的腿,說:“誰稀罕看你,我才沒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