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擔心的那些東西,也根本沒有發生,所以……”
“夠了!”趙博祥不耐煩的揮手,陰沉沉的說道:“不會發生,只是現在沒有發生而已,未來一定會發生,就和那人一樣,天生是個禍害,就不應該留下來。”
似是想到了什麼讓他厭惡的人和事,趙博祥眼睛和淬了毒似的,陰冷森森。
徐廷文呼吸滯了滯,近乎陌生的望著趙博祥。
他記憶中的師父永遠都笑呵呵的,慈眉善目,而不是現在這樣陰沉森冷如厲鬼的老者。
徐廷文猛地低下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裡面生根發芽。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明知道師父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有人提起十多年前的事情,他卻突然問了出來:“師父,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究竟是誰?”
果然,趙博祥一聽到這話,猛地看向徐廷文,眼睛彷彿充血了一般。
他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指著徐廷文,好一會兒卻像是突然平靜了似的,淡淡說道:“那些事情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你們只要記住,十多年前,那是玄學界的災難,是我們華國的災難,是我們玄門的叛徒,是國家的叛徒。”
徐廷文皺眉,這種話他們聽了很多,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依舊一無所知,那個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
“師父……”
“好了,你出去吧,我累了!”趙博祥擺手不願再說。
徐廷文無奈,心知問不出什麼來,只得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趙博祥坐在床上,平靜的面孔藏在陰影下,如猙獰的惡鬼一般。
就在這時,趙博祥的身體一僵,房間的等突然一明一暗的晃動起來。
啪嗒一聲,房間陷入到徹底的黑暗中。
趙博祥猛地站起來:“誰在作怪?”
一聲漫不經心的低笑響起,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傳來,卻讓趙博祥驚恐的渾身顫抖。
“多年未見,原來你對我還真的是恨入骨髓啊,就如同當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