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師兄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啊,可是卻沒有在這裡看到他們。墨竹不禁有些疑惑。
“大師兄啊,我們沒有看到啊。”幾人一臉茫然的說道。他們也是因為想知道是誰在這裡渡劫,才會趕過來看看的,並沒有看到大師兄他們,想必是因為大師兄他們沒必要藉助觀看別人渡劫看增長見識了。只是,聽到墨竹這麼問,幾人心裡也有了些模糊的想法。
“這樣啊。”墨竹聽了微微一沉吟。便說道,“這位師弟,你立即會門內,去找大師兄或者是三師弟他們,讓他們立即帶領師兄弟們下山。”墨竹看著一位一看就很機靈的師弟說道。
“二師兄,若是大師兄問有什麼事,我要怎麼說?”被點名的弟子先是點頭應允了,然後才問道。
“嗯。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讓他們務必要立即下來。”墨竹讚賞的看了這位師弟一眼,說道。“不行,你就說是若言師叔命令的,讓他們立即下山,一刻也不準耽擱。”墨竹想到若言皺起的眉頭,便改口說道。
墨竹覺得若言在他們師兄弟幾人的心裡分量那是很重的,想必若言的話,大師兄他們執行起來也必定是更加的認真。因此,墨竹才會讓那位師弟說是若言的命令。若言雖然是長輩,可是從來沒有以長輩的身份讓大家做過什麼,所以。當北堂。翼幾人接到若言這個長輩的第一個命令,肯定是會毫不遲疑的做到最快的。墨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果然,在那位師弟離開不過一個時辰不到,那位弟子便已經回來了,同時一起的還有北堂。翼和蝶舞幾人,除了墨君被留下召集分散的師兄弟們。十大弟子都來了。
“墨竹,怎麼了?若言師叔急匆匆的找我們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說著,北堂。翼還刻意看了一眼荒山上面的方向。那意思很明顯,北堂。翼見若言叫人通知他帶師兄弟下山,第一反應便是在渡劫的掌門師叔有危險,便讓墨君去著急其他的師兄弟們,自己則帶著十大弟子的其餘幾人先行下來了。
“大師兄,若言在這裡,你們過來吧。”墨竹並沒有開口說若言的擔心,只是在看到北堂。翼他們之後,將他們直接帶到若言所在的地方,讓若言跟北堂。翼說。
“翼哥哥,你們來了。”若言看到以北堂。翼為首的幾人,緊繃著的臉稍稍放鬆了些。“你們怎麼一個都沒有在這裡守著?”若言隨即便問起來。
別人不知道是誰渡劫,難道北堂。翼自己也不知道嗎,怎麼就都不在此處待著呢。若言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生氣。
“不是的,師叔,我們原本也是想守在這裡的,只是掌門師叔不準,我們也只能遵命了。”北堂。翼搖頭說道。北堂。翼怎麼可能不想守在這裡,渡劫的可是掌門,是容不得有一絲差錯的。
只是,周天玄卻是明確的得到周天玄的命令,不準守著他的。在說,渡劫凝結元嬰那可是很簡單的事,可不是沒必要守著。
“是師兄的意思啊,那就算了。”若言自然不會真的去追究,立即說道,“一會兒你們師兄弟來了,你讓他們立即散開,都戒備一下,知道掌門師兄渡劫成功。”若言直接說道。
“師叔,有危險嗎?”北堂。翼一聽若言的話,立即緊繃起來,神色嚴肅的看向若言。就是其他幾人也是一臉認真的看著若言,對於若言的話,他們都是信服的。他們相信若言之所以這麼說,還特意叫他們來了,那肯定就是有原因的。
“嗯,我也不知道,但是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若言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北堂。翼幾人說道。正是因為自己的感應並不明確,若言才會有些猶豫不決。但是為了掌門師兄,若言也就咬咬牙,讓墨竹將北堂。翼他們給找來了。
若言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什麼狀況發生,但是準備做好了,才不會在意外發生時感到措手不及。即便是,最後沒有任何事發生,只要掌門師兄能夠成功渡劫,若言就是受到私調弟子的懲罰也是無所謂的。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讓師兄弟們戒嚴。”北堂。翼無比認真的說道。北堂。翼幾人對若言所謂的感應那是很相信的,他可是親眼見證過的,不然也不會因為若言的一句話,就敢下決定。
若是北堂。翼不贊同調派弟子的話,僅憑若言一人是無法調動多數的弟子的。畢竟,北堂。翼是大師兄,又長期參與門派事務,儼然已經是水韻殿的下一任掌門,他的話可是比一向不管是的若言的話更有效果。
“不用戒嚴,你讓大家分散開來,小心戒備就行,不要大張旗鼓的弄得人盡皆知。畢竟,這事現在也只是猜測,會不會發生我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