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的容顏與周身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高貴氣質都讓他著迷,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配不上寒菱,尤其是近來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櫟陽的郊野,碧草青青,草木吐綠,一派盎然生機。
身披銀裝,高廋精練的身材,全身上下散發出暴戾之氣,鷹眼裡沒有焦距的光冷漠得不近人情,他傲然而立,面無表情。
“宮主,銀王爺不會不來了吧!”一個黑衣人焦躁不安地說道。
“不會。”披著銀裝的男人獰笑一聲,搖著頭道,“銀王爺既是答應了,必不會食言。”
“可是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黑衣人越加不安的說道,“宮主,這樣問他,恐怕沒有任何效果,何不讓娘娘自己去問呢?”
—無—錯—小說 M。{qul}{edU}。 ; ; 男子陰險地笑道:“娘娘用了畢生心血栽培他,還要利用他來完成大業,不能讓他心生疑惑。”
黑衣男子恍然點了點頭。
馬啼聲漸漸響起,二匹俊馬轉瞬即至。
一個高大魁悟的身影跳下馬來,另一匹俊馬上也隨之跳下一個膚色黝黑,眼神銳利男子。
“雄鷹,你叫本王過來所為何事?”銀若宸穩步朝他們走來,淡靜地問道。
“銀王爺好。”雄鷹抱拳放聲大笑道:“在下驚擾了百忙之中的銀王爺,還請銀王爺見諒。”
銀若宸淡然一笑,朗聲說道:“無妨,雄鷹有話不妨直說。”
“好,銀王爺果然爽快,那在下就明說了。”雄鷹略一作揖也不遮掩地說道:“不瞞王爺說,在下一直都在追蹤一個叫寒菱的女子,她是寒家戲班的,前不久聽說她易容成醜女到了銀王爺身邊做了個小跟班,今日在下特向王爺要個不情之請,請王爺把那女子交給我們永寧宮,條件好說,王爺隨便開口。”
“是麼?”銀若宸聽得暗暗心驚,他們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向他要人,不由哈哈一笑,大聲問道:“雄鷹,難道寒家班的血案正是你們所為?”
雄鷹聽得一陣驚訝,忙說道:“銀王爺,寒家班區區一介平民,還不至於要我們天寧宮動手。”
“那就好笑了,既如此,那你們要那個女子做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她是本王的人麼?”銀若宸劍眉一挑,咄咄逼人地問道。
“王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王爺見諒。”雄鷹頗為客氣無奈地答道。
“放肆,現在是天元年,不是父皇當政時期,你們已經被朝廷解散,豈能隨意拘捕人,當真不知道朝廷律法麼?”銀若宸忽然疾言厲色地喝道。
“王爺,您當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麼?“雄鷹愣了下,乾笑二聲說道:“當今朝廷王爺早已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而銀王爺身為先帝爺的嫡子卻無緣於皇位,屈居於那等膿包之下,日日被猜忌與排擠,王爺您當真甘心麼?您就忍心看著黎明百姓遭殃,不管不顧?”
銀若宸不聽猶可,聽到這兒不由大怒道:“無知蟒夫,竟敢妄議朝政,該當何罪?這一切既是父皇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這等蕭小豈能隨意說三道四的。”說到這兒眼裡的寒光乍露,厲聲道:“你們當真顧慮到黎明百姓?父皇當朝的後期你們做了多少禍國殃民的事?莫說是當今聖上解散你們,任何人當朝都會容不下你們,如今你們不知悔改,竟然來教唆本王,還向本王要人,我豈問你寒菱犯有何罪?就算她犯有天大的罪自有朝廷律法管制,憑什麼你們要插手,憑什麼要把人交到你們手中?”
雄鷹聽得臉色灰白,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只得乾笑二聲說道:“王爺高風亮節,在下很是佩服,既如此那王爺權當在下沒說過了,煩請銀王爺告訴我們那個叫寒菱的女子現在何處?我們就不打擾了,自此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銀若宸聽得冷笑不止,冷聲問道:“寒家班乃一介平民百姓,你們費盡心機,處心積慮地對付他們是何目的?寒家班的血案就算朝廷不管,本王也一直都有介入,不要以為你們的行為沒人知道,坦白告訴你們本王清楚得很,只待證據確切,本王就會即刻請命朝廷過來拿你們。”
“哈哈”雄鷹聽到這兒不由仰天狂笑起來,大聲道:“好,好,銀王爺果然乃正人君子,看來銀王爺是不肯配合的了,很好,那在下請問:王爺著手查探寒家班案子又是所為何事呢?該不會說是查著玩玩吧?”
雄鷹的話語裡滿是譏諷的語氣,銀若宸聽得直皺眉。
“王爺,您最好清醒點,您調查寒家班的目的可瞞不過我,而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