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銀王爺並沒有到這裡來?”他邊回憶著邊不信的反問道。
“當然,銀王爺那混蛋日日混跡在溫柔鄉里,早已不理朝政多年,更不會來管這些破事了,怎麼可能到這裡來呢?金萌主一定是看花眼了。”寒菱連連搖頭輕描淡寫地說道。
“就是嘛,金萌主你一定是記錯了,想那銀王爺怎會無故跑到這裡來,你應當相信美人兒說的話。”歐巴桑聽完忙附和道,一雙眼睛只是賊溜溜地盯著寒菱亂轉。
金萌主臉上的神色幾變,很顯然,他並沒有消除懷疑,想了想朝歐巴桑喝道:“無知蟒夫,你知道什麼,別跟著打岔。”
說完又朝著寒菱問道:“你既是柔然公主身邊的丫頭,又是銀王府的人,我問你那銀王爺現在哪裡?”
“銀王爺現在哪裡?”寒菱聽到這兒,忽然大笑了起來,說道:“金萌主,那個混蛋不說也罷,我逃離王府的時候,他正帶著幾個男寵和妾侍在飲酒作樂呢,你要問他現在哪裡,我敢保證他現在準是在晚香樓的招牌名妓小桃紅的懷裡風流呢。”
寒菱一口氣地說完,邊說臉上邊露出不屑的笑容來,那樣子簡直就是對銀王爺嗤之以鼻,不屑一提。
金萌主和耶律非凡互相對視了幾眼,對寒菱的話將信將疑,關於銀王爺的各種傳聞,他們當然聽到過不少,可眼下雖對寒菱的話表示懷疑,卻又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正在猶豫不決時,只見寒菱神秘地說道:“你們知道嗎?銀王爺可是得了花柳病呢,這事可只有我們府裡的幾個丫頭們知道,那銀王爺破罐子破摔,索性日日留連於青樓,荒誕不羈,這病很厲害,恐怕活不過幾年了,你們不用著急,再等過幾年他完蛋了,你們就可以攻打北冥國了,到時保準能恢復金國的雄威。”
寒菱邊神秘地說道,邊故意笑得得意,說到痛快處幾乎在哈哈大笑了。
金萌主剛開始還認真聽著,待瞧到寒菱手舞足蹈,誇裝地說法時,不免皺了皺眉頭,其它金國男人聽到這兒,有的鬨笑了起來。
“耶律非凡,瞧你對我還算信任的份上,我今日給你送了信,待明日回到王府定會想法子讓銀王爺把柔然公主給休了,然後遣返回金國,你瞧這樣可好?”寒菱滿有把握地說道。
耶律非凡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半信半疑地問道:“此話當真?”
“當然。”寒菱拍著胸脯保證道,“這個好說,銀王爺的妻妾成群,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無所謂,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喜歡柔然公主了,假以時日,那是完全可能的。”
寒菱說到這兒,特意瞧了眼一旁站著的凶神惡煞的金萌主,害怕地說道:“只是,你們金萌主好像對我並不太友善,我本是一片好心,卻屢屢遭到你們的質疑,似乎我這是多管閒事了,不知柔然公主要是知道我來送信會是這個冷遇,這心該會是多寒呢,她冒著生命危險,大義獻身,只為金國安危,可你們現在對她的身邊人如此不信任,還三番幾次為難她,哎,這以後誰還會來送這信呢。”寒菱說完滿臉沮喪地站著,那神情竟是心灰意懶極了。
耶律非凡皺了皺眉來,不滿地看了眼旁邊站著的金萌主,朝他們揮揮手,爾後他們便散到一邊去了,又把寒菱丟在了一邊。
寒菱鬆了口氣,這才發現手心裡竟全是冷汗來。
到得後半夜,寒菱蜷縮在一個角落裡,搖搖欲睡,猛聽到洞穴上面,地動山搖的腳踏聲,似乎還有馬匹的踐踏聲,瞧這情形,洞穴的上方應是有不少人來了,寒菱心中一動,有人來了總好過沒人來,如果就這樣從洞穴被她們直接帶走,後果會怎樣,寒菱都不敢想象。
會不會是銀若宸回家找不到自己了,知道出了事故,帶人找過來了呢?寒菱心中有絲躍動起來,恍然間徒添了一絲喜意,她確信銀若宸若見到自己不見了,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
馬蹄聲越來越響,驚得洞穴中的人全都坐了起來,睡眼惺鬆地互相望著,盯著洞穴上面出神,不少灰塵被震得從洞穴上面掉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金萌主警惕地沉聲問道。
“不好了,上面有人來了,而且看來還來了不少人,全是馬匹腳啼聲,聽這聲音可不是一般的人,很象是訓練有素的軍士騎馬的聲音。”耶律非凡臉色一變,鄭重地分析道。
寒菱聽得心中一喜,一定是銀若宸帶人來救她了,想到銀若宸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一時安寧了不少,以銀若宸的本領要對付這些金蠻子應該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果然,不一會兒,有探子神色慌張地跑來報說:“奠主,不好